顧淵皺眉說道:“大不了我現在就帶你走,我父母那邊我已經差不多快安頓好了,我們邊逃亡,邊安頓他們,我想也是可以的。”
光看眼神,就知道麵前這個男人在意氣用事。
端木憐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真的和他有什麼,話說你這個功力也維持不了多久,我身邊的這些人快要醒了,你還是趕緊走吧,不然會給我造成很大的影響,我答應你的事情,不會食言。”
顧淵緊緊地握著拳頭,但是看到其中一個太監已經動了的時候,他迫於無奈,隻能使用輕功離開。
端木憐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總感覺有點不太對勁,按照原著來說,這個男人是一個癡情種,在心愛的女人死了以後,居然任由敵國長驅而入,自己去殉情。
可是按照現在來看,這個男人的偏執欲和占有欲好像都有一些強烈。
按照現在這個身份,皇帝要召幸貴妃不是最正常的一件事情嗎?他也應該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怎麼還會這樣?沒頭沒腦的跑到這裡來阻止呢?
要知道,如果他們就這樣行色匆匆地逃走,那麼有95%的幾率是要被發現的,那到時候既要躲避追兵,又要安頓他的父母。
然後他們也失去了尊貴的身份,這樣的交易著實不劃算。
就在這時,馬車旁邊的宮女太監也全部都恢複了過來,他們感覺到了短暫的頭暈,剛才是怎麼回事?他們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怎麼樣都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