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端木憐,突破一切,強行清醒過來的時候,就感覺到肩膀上一陣刺痛,掀開衣服一看,肩膀上麵的刺字簡直讓她昏厥。
端木憐在肩膀上有一個用特殊工具刺下的字:“夜。”
強行呼了幾口新鮮的空氣。
端木憐去到了水池邊上,想要用自己的方法洗掉這個字,但是那個男人用了很好的工具,導致沒有辦法洗掉。
“去你媽的,你個狗男人,你怎麼不去死呢?”端木憐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怒氣,將房間裡的東西全部砸了個稀巴爛,這回這裡才真的像,是一個牢房,因為所有的東西都被砸壞了。
這一夜,伴隨著崩潰,端木憐同時也動了殺心,早晚有一天,她一定要親手了結那個男人!
刻個夜字算什麼?
端木憐冷笑。
第二天晚上,夜北蕭再來的時候。
端木憐平靜地坐在梳妝鏡前。
這讓夜北蕭感覺到十分震驚,這個女人居然沒有大吵大鬨的要殺他,反而如此的平靜地坐在梳妝鏡前。
端木憐突然冷笑出聲:“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我居然沒有要找你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