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蓮不可置信的說道:“以前不都是那樣嗎?再說了,沒有你外公外婆能有你嗎?你這都是說的些什麼話,讀書都讀到哪裡去了?”
端木憐隻覺得跟眼前的婦女實在沒辦法交流,這是她給眼前的婦女最後一次機會,隻要張蓮和在床上的那個男人離婚,念在她對原主也算儘心儘力的份上,端木憐可以考慮帶著她一塊去享福。
但是現在張蓮,這樣的態度,端木憐覺得沒有必要了:“好啊,那你就好好守著這個男人過日子吧,你們兩個過去吧,我不過了!”
說完,端木憐直接出了門。
“你乾什麼去啊?”張蓮在背後喊道。
突然房間裡傳來高雄,罵罵咧咧的聲音,那話語裡全部都是在咒罵端木憐。
那自己怎麼就生了這麼個畜牲,罵端木憐,早點去死。
這是一個父親該說的話。
突然,端木憐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是不是要把原主的證件一起帶出來?身份證戶口本所有和身份有關的東西,全部都拿出來,這樣的話,以後出名了,才會記到原主頭上。
所以,端木憐又中途折返了回去,一進門,躺在病床上的那個男人就開始摔東西。
什麼臟話都罵出口。
端木憐覺得很無語,看見端木憐,又回來了,張蓮氣急敗壞:“都是你這個死丫頭!”
“你看看,因為你現在惹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