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滿心修行的劉夏,龍七這邊也著實有些聒噪了,每每靈香為其塗抹藥水之時,他總會大聲呼痛,齜牙咧嘴的,甚是滑稽,也不知其是真是假,若說他是裝的吧,可臉上的確是青紫斑駁,但要說真的疼痛難忍,可靈香也確實沒有下狠手。
不過此事倒是令靈香有些疑惑不解,劉夏雖也受了傷,可他麵上卻是乾淨的很,還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樣子,再看龍七。
這廝莫不是用臉打的架不成?
半夏趙無恙在院中潛心修煉,聽得屋內動靜,趙無恙心中對靈香愈發畏懼起來:七哥都這般了,怎的靈香姑娘還如此下狠手?半夏卻是一臉鄙夷:頭割掉了碗大個疤,至於這麼鬼哭狼嚎麼?
可她似乎是忘了自己二次演武之時那貪生怕死的樣子了。
……
本是想著每日教習完畢便讓眾人回去,可不知怎的卻忽然下起了雨,先是淅淅瀝瀝敷衍般下著,不過眨眼間便瓢潑起來,令人猝不及防。
冬日的雨自然是帶著許多寒氣的,雖緊閉房門窗子,可半夏依舊覺得寒氣逼人,凍得直打哆嗦。
靈香之前猜測果然不錯,可眼見著雨勢毫無停下之意,說不得夜間還會變成雹子,如今若是遣走眾人,這山路崎嶇定是危險異常。
閒雲居如今又逢房屋破損,能住的屋舍也就兩間,半夏還好說,同她睡在一起便是,可另一間偏房隻一張小床,這四個人擠在一起,又似乎不太合適。
“要不便打個地鋪吧。”劉夏此時建議著:“無恙還小,讓他睡在床上,我們三個身強體壯的,拿張草席隨意鋪一鋪就是。”
如此說著,眾人望向靈香,可靈香此時卻是一臉窘態。
之前閒雲居常年隻她一人居住,便是麥冬來此,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