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那個女子竟驀地出現在了幾人身前。
蕭良卿大驚,按說他的功夫雖不能獨步天下,也算是頂尖的了,況且身邊還有三位不良人,此女子竟還能悄無聲息地出現,而他們卻沒有發覺,可見其實力不容小覷。
然而此時的陳司業卻極為鎮定,隻抬手朝著女子輕輕一揮,女子便化作一縷青煙飄散開了。
原來是障眼法。
“哼!雕蟲小技!”陳司業不屑道,“哪來的野道?也敢直呼國師名諱!”
隻見陳司業掐了個風訣,不多時水霧散儘,卻不見女子與小赤琰子的蹤影。
四下裡靜得落針可聞,五人屏氣凝神,生怕女子自哪裡突然發難。然而幾人等了許久,卻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多半是躲進屋裡了。”陳司業說道。
武德使正要令人上前,可陳司業卻攔住了他,示意著幾人跟在後麵。
隻見陳司業亦步亦趨地往前探著,但直到走近了院門,依舊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
難不成真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陳司業不禁懷疑起了自己,一旁的蕭良卿翻著白眼搖了搖頭,大大方方地便要走進院中,可就在他抬腳之後,卻再也動彈不得。
是法陣!
陳司業驚呼,忙抽出一道黃符貼在了蕭武德使的身後。
一道氣流崩開,霎時間將幾人彈了出去,而就在那一瞬,陳司業緊緊地抓住了蕭良卿的後衣領。
五人被炸得七葷八素,蕭良卿更是眼冒金星,在地上躺了半晌,直到覺得脊骨被硌得生疼,方才反應過來。
幾人好不容易才站起來,就在這時,院外的法陣如同丟了石子的水麵,忽地波動了起來,不多會,院子裡竟丟出了幾塊木頭。
一塊塊木頭看著不過巴掌大小,朝著五人便砸了過來,幾人紛紛躲閃,生怕被這木頭砸到。
倒不是這幾人膽小,可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不是?
那女子深不可測,誰知道這木頭裡會有什麼玄機,再說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