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向問天交給了林子,這一路台階背下來可不是開玩笑的,額頭上早已汗珠密布。
“走吧,看看這條路的儘頭有什麼東西”。
衡秋握緊手槍,說完當先往前走去。
這條青石路隻有兩米多寬,上麵一塵不染,除了那斑斑點點的血跡。
走到青石路中間時,我們看到儘頭有一扇大開的石門,因為光線距離原因,看不清裡麵有什麼。
“汪”
正瞅著路儘頭的石門,一聲刺耳的犬吠聲響起。
還沒等我轉頭去看,腰部感覺被什麼撞了一下,控製不住往右踉蹌出去幾步,一股劇痛傳來。
緊接著聽見衡秋大喊了一句“小心”,同時接連響起幾聲槍響聲。
槍聲之中伴隨著哀嚎聲,顧不得去看腰間什麼情況,我握緊手槍迅速看向哀嚎聲方向。
隻見一條土黃色的土狗在地上翻滾著,身上有幾處血洞,但鮮血詭異地沒有流淌出來,隻是在傷口處顯現。
“這就是你們說的那頭地狼?”,林子背著向問天躲在衡秋背後說道。
林子這一說我才回過神是地狼,這家夥長得跟狗一樣,很難和狼聯係到一起,總是下意識的會忘記。
沒有多想,我立馬也舉起手槍對著地狼開槍了,儘量瞄準著腦袋射擊。
地狼的腦袋已經被打中一槍,我又打中兩槍後,地狼哀嗚一聲,倒在地上化為一隻栩栩如生的土地狼,鮮血沉入到地下消失不見。
衡秋慢慢走過去用腳踢了一下地上的黃泥土地狼,土地狼身上的泥土立馬龜裂,一隻泥土做成的腳掉了下來。
衡秋神色一鬆,說道:“這隻地狼估計得有個幾十年才能恢複了”。
“這就解決了?”,林子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不然你以為呢,不是每個地精都那麼詭異強大,這地狼的奇特在於它隻要有一滴血能逃掉,就可以繼續活下去”。
在兩人說話之時,我掀起衣服看了一下腰部,上麵有四個血洞,正往外不停冒血,鮮血下流染紅了小半褲子。
我正要拿出白藥掩住傷口,衡秋走了過來,開口道:“被地狼咬到後得先清楚掉傷口的地靈之氣,不然血液是止不住的”。
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