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軒轅小院的時候,軒轅靚和澹台平川正在茶室裡聊天,這幾天氣溫不穩,忽冷忽熱的,軒轅靚年輕時候留下來的舊傷開始耐不住寂寞出來作妖了,弄得他很不舒服。
雖然澹台平川給他用了藥,但藥效一般,隻是短時間緩解了他的痛苦,並沒有徹底解決他的問題。
“還是很不舒服?”看到趴在桌子上的軒轅靚,額頭見冒出來細細的汗珠,澹台平川微微一皺眉,“來,我給你揉揉肩膀,或許能舒服一點。”
“好!”軒轅靚很自覺的往後一靠,把全身的力氣都放在澹台平川的身上,“這個傷真的能要了我的命。”
“當時就囑咐你,好好的養傷,你偏不聽,非要帶傷上陣,現在年紀大了,就知道當初的逞能會帶來什麼後果了吧!”澹台平川給他擦擦額頭上的汗,手法熟練的按揉他的肩膀,“力道還可以嗎?”
軒轅靚哼哼了兩聲,閉上眼睛,用實際行動告訴對方自己特彆的享受。
守在小院門口的小童來通報鎮國公和鎮國大將軍來訪的時候,軒轅靚還在哼哼唧唧的跟澹台平川撒嬌,聽說沈昊林和沈茶來了,立馬正襟危坐,要多正經就有多正經。
“快請!”
澹台平川看軒轅靚這個反應,輕輕的搖搖頭,其實,就算這家夥是剛才那個狀態被兩個小孩看到了,他們也不會覺得驚訝的。反而現在這個樣子,倒是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
不出澹台平川的意料,沈昊林和沈茶進來之後,看到他們兩個特彆正經的樣子,相互對望一眼,朝著兩位老前輩挑挑眉。
“突然這麼正經,有點不太適合。”問了安,沈茶拉著沈昊林坐在軒轅靚和澹台平川的對麵,讓影二坐在他們身後稍遠的位置上,然後把他手裡的那一串藥包和藥方遞了過去。“苗苗之前答應的那個藥,可以緩解您的舊傷,堅持用一年,雖然不能徹底痊愈,但要比現在的情況好多了。”她把藥方放在藥包上麵,看著澹台平川,“這是方子和用法,您多費心了。”
“應該的。”澹台平川把藥包和藥方都收起來,交給侍立在旁邊的小童,交待小童去膳房煮甜湯。他看向沈茶,“我們家這個小孩,做了一手好飯,尤其是桂花紅豆羹,正好你們今天來了,讓他煮給你們吃。”
“好!”沈茶看看軒轅靚,又看看澹台平川,“嗯,我就開門見山了,前輩,有件事情想跟您打聽一下。”
“什麼事?”
“當年澹台家撤離原駐地,返回西京城的時候,是不是在現在的金國的宜青府留下了人馬?”
“宜青府?”澹台平川拿起桌上的茶杯把玩著,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但記不清了。”
“記不清?不是您……”
“與我無關,撤離原駐地是我祖父在世的時候發生的事情,我知道的並不是很多,但也聽說過一些。”澹台平川衝著沈茶一笑,“你們讓我想想,想想應該從哪裡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