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閔老師發過來的這條信息……言語裡就透露著熟悉啊。
完全不像是公司老師給練習生發的，反倒像是家中熟悉親昵的長輩的語氣
。
“算是吧。母校是同一所。”秦秋沒有細說。
“哦~~~”金炆庭了然，“原來歐尼也是學霸！厲害啊！”
StarM作為南國頂尖的娛樂公司，能進公司來當老師的自然不可能是泛泛之輩。
秦秋能和老師同校——哪怕隻是高中，也足以證明秦秋學業上的出眾了。
“啊——信息又來了！”金炆庭剛在心中感歎完，閔霜月的kakao信息再度傳來，“我看看……吼，閔老師還以為你在刷著音源榜單焦慮呢！真該把你剛才的言論錄下來放給她聽啊！哼！”
“閔老師說，雖然當時告訴你說是音源今天上線，但‘上線’的方式非常特殊，在音源網站上是找不到的，需要你自己去發現……奇奇怪怪的，怎麼這樣呀。”
“不在音源網站上線，也不在油
管發布MV，還能去哪兒推廣？”
“難道是直接作為廣告曲？電視劇OST？不對不對，就算是這樣也至少會上傳melon啊……”
在知道沒有音源並非是工作人員失誤造成的後，金炆庭一下子泄了氣。
連續猜了好幾種可能，最後還是放棄了。神色怏怏地將手機還給秦秋，看著她給閔霜月編輯了道謝信息，才不甘心地關了燈。
黑暗中，兩雙亮晶晶的眼眸互相對視。
金炆庭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悶，全然不複剛才的激動：“歐尼，你都不焦慮不失望嗎？”
秦秋眨眨眼。
認真思考了好一會兒：“還行，失望是有一些，但沒什麼可焦慮的。”
秦秋又不是石頭，知道自己的作品沒辦法通過正常渠道展示多少也會心中空落落的，但也僅此而已了。
“我雖然年輕，但人生中的苦難該見的都見過了，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如果一直陷在負麵情緒中，反而難以前進。炆庭，對我們來說，最重要的不是不知道在哪兒上線的新歌，而是明天的月末考核啊。”
“你如果一直讓這份沮喪延續到明天，會影響考試的。”
金炆庭：“！”
“說的對！我睡覺了，歐尼晚安！”慌張修勾立即翻身，把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
“嗯，晚安。”
與金炆庭互道晚安之後，秦秋也看著天
花板默默歎了口氣。
倒不是因為她心口不一，嘴上說著不在乎，心中還是糾結這件事，而是她早就和母親約好，等到新歌上線要母女倆一塊聽的。
現在到好，連新歌發到哪兒去了都不知道，怎麼聽？
算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StarM家大業大，總不至於為了昧下自己的分成將歌曲發布到不知名的犄角旮旯裡去。
現在想這麼多也沒用，睡覺。
次日。
當金炆庭看到毫無緊張感，還在慢悠悠地啃早餐的秦秋，眼下的黑眼圈又加重了一些。她看了看秦秋推過來的早餐，搖頭：“沒胃口。”
“歐尼，你是把‘緊張’兩個字從字典裡扣掉了嘛？”
“初中生每個月也都有月考啊，廝殺慣了。”
“那高中呢？也是每個月月考嗎？”金炆庭好奇。她在StarM做了多年練習生，高中讀的是公司安排的藝術高中，早八百年就忘記月考是什麼感覺了。
“高中……”秦秋一愣，神色怔忡，好一會兒才喃喃道，“有的吧。大概更激烈也更殘酷吧。”
“哦……”
金炆庭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即將到來的月末考核上，完全沒有注意到秦秋神色和語氣上的不對勁。
“不過……這個月有了學霸的押題！我們一定能順利留在出道組！加油，歐尼！”
她抓過秦秋的手，和自己的疊在一起，用力在空中一壓！
……
出道組月末考核現場。
除了生病住院的周伊林外，蛇組與兔組的女孩們都集中在了這裡。往日有說有笑，關係極為融洽的女孩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