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程可晴瞪大眼睛,不明白教官為什麼不讓她接受訓練。
片刻後,她好像又明白了什麼,這才道:“教官,我覺得你是性彆歧視,軍隊裡沒有男女之分,教官你以前說過。”
程可晴的臉色透露著堅定,教官的臉色裡透露著讚賞,讓她回到了隊伍。
“向左轉……出發。”
教官接下來沒有任何的猶豫,下達了出發的命令,一堆人井然有序的上了飛機,操控飛機的飛行員拿著對講機對著地麵的教官道:“預備,開始失控飛機。”
飛行員說完這句話,手裡就緊緊的握著操控杆,一點點使勁往下按,機艙開始輕微搖晃了起來。
“各就各位,準備跳了。”
此時,坐在飛機後麵的大家手裡的對講機裡傳來了教官的聲音,大家點點頭,艙門被打開,強大的氣流呼呼的順著打開的艙門刮進來,所有人都暈暈乎乎的挨個挨個往下跳。
輪到程可晴了搖搖晃晃的機艙,風吹的她根本就撐不開眼睛,雙手死死的抓住艙門,雙腿一曲就跳了下去,打開了降落傘。
突然的失重,使她心跳有些加速,她小心的扭動身子按照教官平日裡的指示擺出正確的姿勢,本以為能夠順利的降落到草原上,但是突然,一陣漩渦風刃迎麵刮來,逐漸形成了漩渦,把程可晴給卷了進去,程可晴被風卷的七葷八素,她最後的念頭就是,看來這次,是真的要死了………
天姚皇朝,建國一百二十四年。
此時,距離京城百裡一處密林中——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派來?”原本寂靜的樹林突然被一句怒吼驚起了一片鳥鳴,怒吼出聲的是一個身著暗黃色華貴錦服,頭戴金冠,腳蹬同色暗黃鹿皮靴,麵容隱含著威儀的青年男子。
他揮劍擋去朝自己刺來的利劍,看著這群將自己包圍在中間的蒙麵黑衣人,一雙犀利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從雲州城走到這裡,他已經經曆了五次刺殺,他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派來的,如果被他查到,他一定要對方碎屍萬段。
“我們是誰派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明年的今天是你的祭日。”黑衣人冷笑道。
“是嗎?”青年男人冷笑,握緊了自己手中的長劍:“那也要看你門有沒有那個本事。”
“跟他廢話那麼多乾嘛,上!”領頭的蒙麵黑衣人一聲令下,林子裡瞬間殺氣暴增,一群黑衣人持劍衝了上去。
青年男人麵色更冷,眼裡寒芒一閃而過,揮劍對上迎麵而來的一群蒙麵黑衣人。
手起刀落,絲毫沒有留情,手中長劍逐漸染血,哀嚎聲,利劍刺入身體的噗嗤聲,一片片血花飛濺的落地聲,青年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刀光劍影,人影橫飛。
他每一次揮劍幾乎刀刃見血,不難看出中年男子武功高強。
林子裡鮮血四濺,染紅了大片的草木。
長劍刺入最後一個黑衣人的胸口,他拔出劍,任由那個死不瞑目的黑衣人緩緩倒地。
他把劍插在地上,支持著自己的身軀,此時,就算是他武功再高強,隱隱也有些力不從心了。
唯一還沒有動手的領頭黑衣人看到他這個樣子,不再猶豫,一劍劈了上去。
兩人堪堪過了幾招,青年男人便再也撐不住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