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腫他們的臉(2 / 2)

老天讓她在這個自由的時代重新再活一次,她定然要活得肆意瀟灑,這樣才不會辜負老天的厚愛。

藍思語將雪白的宣紙鋪好,顏料也一一擺好。

藍思語讓到一旁給餘歡讓出位置,一臉激動的盯著餘歡,等待著她作畫。

餘歡卻轉過頭淡淡的看著藍思語,“你不拿手機來錄製嗎?”

藍思語表情一懵,“啊?”

餘歡不緊不慢的挽起衣袖,語氣裡摻雜著些許無奈,“傻丫頭,做事要周全,如果你隻拍畫,彆人怎麼相信這是我畫的呢?”

“就算這是我畫的,你沒有周全的準備,彆人總能找到漏洞,既然要打臉,就不能讓彆人找到破綻,你去拿兩台手機來,一台隻拍手繪畫過程,一台就拍整個人,前者先發出去,後者以備不時之需。”

藍思語滿眼崇拜的看著餘歡,“哇,不愧是長嫂,想的真周全!我為什麼沒有想到。”

餘歡拍拍藍思語的腦袋,語氣寵溺,“因為你單純。”

藍思語出生在藍家,藍家並不像彆的家族,私生子女一大堆,藍家上任家主藍漓淵也就是藍思語和藍寒夢的的父親,他和黎清溪也就是現在的藍母雖然是商業聯姻但婚後兩人極為恩愛,也成就了一方佳話。

在這種環境下出生的藍思語不需要考慮那麼多,心思自然極為單純。

而餘歡不一樣在十幾歲的年紀被推上了攝政王的那個位置,要照顧幼弟,要穩住動蕩的朝堂,還要時時提防著邊境蠢蠢欲動的匈奴,在這樣的環境下的餘歡不得不多萬事留個心眼,畢竟稍有差池就是萬劫不複。

餘歡收回思緒,在書桌上早已鋪好的宣紙上運筆作畫。

藍思語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餘歡畫的畫但是上次餘歡作畫的時候已經接近了尾聲,並沒有完整的看到整個作畫過程。

這次藍思語她完完整整的觀看了餘歡的繪畫過程,這個人都不由得震撼住了。

她一次感覺到原來有人在畫畫的時候也能做到這麼好看,仿佛是由上帝精心雕琢的完美作品一般。

餘歡落下的每一筆都宛若遊龍出水,畫作的時候都不需要思考,瀟灑且隨意。

藍思語看著餘歡畫得這麼隨意讓她產生了一種錯覺,覺得讓她來她也行一般。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左右,餘歡落下最後一筆,一條盤臥在巍峨山間霸氣側漏的金龍躍然紙上。

藍思語怔怔的看著宣紙中栩栩如生的金龍,覺得它下一秒就會衝出紙張翱翔而去。

藍思語久久回不過神來,呆呆的盯著這幅《金龍臥山》圖,最後還是餘歡推門出去的聲音才驚醒了她。

藍思語一臉激動的拿過手機,三步並做兩步的衝回了房間,將視頻剪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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