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溫浠身上除了貼身衣服,穿戴的全是由伊歲安排的。
溫浠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對著這個大手筆,她難得真心,“我最喜歡歲歲了。”
“乾、乾什麼忽然告白,矜持點吧。”伊歲結巴了一下,翻了個白眼扭頭去彆的地方逛。
“歲歲她並無惡意。”伊星洲的聲音出現在身旁。
“嗯嗯,她隻是害羞了,我知道。”溫浠態度正常的笑著,好似她與伊星洲之間並無一絲一毫的曖昧。
“溫小姐今天過得開心嗎?”伊星洲忽而問。
他的目光輕輕地落在溫浠的臉龐上,帶著點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緒。溫浠點頭,“開心,我一直沒什麼朋友,原來交朋友是這樣的感覺。”
“比待在楚跡身邊更開心?”
溫浠原本正在對著鏡子調整自己的發卡,聞言緩緩放下手,她回過身看向伊星洲,目露複雜:“一個是戀人,一個是朋友,這兩種快樂是不一樣的。”
“你愛上他了?”伊星洲緊緊地盯著溫浠,企圖從她臉上看出逢場作戲的神情。
在伊星洲的緊盯之下,溫浠錯開他的目光,“阿跡對我很好,我也想不出有什麼不心動的理由。”
“心動?”伊星洲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他也的確短促的笑了一下,這引來了溫浠的視線。他臉上的笑是很鄙夷的,“你的心動是基於什麼?天宏地產的繼承人身份?還是楚跡那張完美絕倫的臉?還是隻圖他對你的溫柔和體貼?”
他邊說便往前行進,溫浠被迫往後退去,直到後背抵在鏡子上,她的麵色有些發白:“你在說什麼?我不是因為——”
“如果他長得很醜,又很窮,那他對你的好和追求,隻會是一種令人嫌惡的騷擾。不是嗎?”伊星洲嗤笑著逼近她,甚至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向自己。
溫浠狀似被他說的難堪,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所以在伊總的心裡,我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罷了。”
“這是你自己說的。”伊星洲低笑出聲,他挑眉,“何須為這些拉上一個愛情的遮羞布。”
“伊總根本就不懂什麼是喜歡,您對我的奚落也是想睡我。”溫浠猛地看向伊星洲,她鮮少有這樣鋒利的時候,可次次都是對著伊星洲,這如何不是一種特殊對待?
伊星洲的喉結略略滑動,“楚跡不也是,有區彆?”他偏頭眯眼。
溫浠扯了扯唇角,“我喜歡他,我願意。”
換言之,對伊星洲,她是不願意的。
伊星洲的臉色果然徒然漆黑下來,他更加逼近她,兩人的身體幾乎交疊在一起,“
真會故意氣我,溫浠,我並不是一個正人君子,你對我有誤會嗎?
“你若強迫我,那是犯法的。
伊星洲忽然笑了笑,“那種事情,若我強迫也沒什麼,但你會很痛苦,我一直在顧忌你的情緒,你還不懂嗎?
“愛情沒什麼好的,利益置換的關係才妥帖和長久,也更有保障。伊星洲說,“你跟著我,我不會虧待你的,如果你想結婚,等你畢業我可以娶你,我很有誠意。他盯著溫浠。
“楚跡能娶你?你自己心裡恐怕也有數吧。伊星洲循循善誘,“我不一樣,我頭頂沒有一個一直壓迫著我的父親,我完全主導我自己。他那樣的人,對你的好也要受人製約,如曇花一現,輕飄飄的風一吹就消失了,沒什麼值得留戀的。
“然後呢?溫浠不甘示弱,“等你睡膩了我,我在家裡看著你夜夜與彆的女人共度夜晚,然後還給你擦屁股嗎?
伊星洲也不反駁,隻是不解,“你也可以另行尋歡作樂,我不反對,這有什麼不好的嗎?夫妻間擁有共同利益就會變成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無間的合作者,我可以把公司的股份給你,你將衣食無憂,除了你所謂的愛情,我都可以給你。
溫浠在他說話的時候抽出一份神思,狠狠踩向他的腳,果不其然他猝不及防遭受攻擊,門哼了一聲鬆開了鉗製她腰的手。溫浠趁機推開他,“你知道楚跡比你好在哪裡嗎?
“他的確像沒長大的孩子,可他起碼此刻對我忠貞不二。
“而你,我隻是試探說你婚後會出軌,你竟連反駁一下也不。
“你真讓我討厭。溫浠憤怒的顫抖,“你根本不喜歡我,但你的下半身居然還會因為我而硬,真可怕。就算你有多麼優越的長相、出色的家室、無上的權利與花不完的錢,我也不會因為這些外在條件就對你心動!
這話無疑是對伊星洲剛才惡意揣測溫浠對楚跡心動的理由的最好回擊,也是最往心窩子裡捅的刀子。
想起楚跡曾經對伊星洲的評價,溫浠補了一句,“神經病!
伊星洲聽前麵的話還席卷著無邊的怒火,可在聽到神經病這三個字時,神態頃刻間平複了下來,他的雙眼看著溫浠,甚至無意義的笑了一下。
這句罵語本就是試探而已,得到了有效的回饋,溫浠直接轉身就去找了伊歲。
溫浠眼底劃過一抹深思,楚跡罵他的那句神經病居然不是隻是罵一罵而已,難不成伊星洲真的有什麼精神方麵的疾病嗎,劇情裡並
沒有提及啊。
原劇情隻粗略的表達伊星洲這個戲份占比不輕的男配,前期是個能絕對壓製男主季傾然的角色,季傾然在爭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