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西下,山林裡光點斑駁,給現場增添暮色。
浮世英壽解除變身,十分得意看一眼森宮然,“好了,這次是我的勝利,我們之間打平了。最終Boss戰就是我們分勝負的時候。”
浮世英壽可沒忘記當初森宮然把他的Boss最後一擊擊殺,雖說對結果沒有影響,但是他還是記下這一賬。
原因居然能在欲望錦標賽中能遇到這樣的對手也激起他的勝負心。
而且這個男人還有著自己所需的信息。
森宮然習慣性將鏈鋸劍一抹到底,隨即大力一甩,把殘留的汙跡甩掉,麵色有點不適,鏈鋸劍劍身重,甩劍手感差,齒輪還刺手,果然沒卡盒劍來得好。
甩劍過後他解除變身,一臉無語:“你有夠記仇的。”
浮世英壽嘴角上揚:“誰讓我是狐狸,讓狐狸吃虧那可不行,即使是獅子。”
男人該死勝負莫名的攀比心!
沒想到你濃眉大眼的,居然是這樣的狐狸!
直接走到墨田奏鬥身邊卸下他的推進器扣帶,不知道他是第一次使用不熟悉扣帶,還是怎樣。
他沒有使用推進器必殺,自然推進器沒有過載需要冷卻飛走了。
卡盒駕馭者又是一張卡牌收入囊中。
出生搞事也是有好處的,這種強力扣帶和擊敗Boss都會恢複帝騎的卡牌。
森宮然還想著把剩下的馬格南拿下來,這時吾妻道長擊倒一個邪魔徒,解除變身走了過來,他看到兩人和熊貓最後的戰鬥有點無法理解,上前大聲怒氣衝衝質問兩人,把熊貓護在身後:“你們腦子有毛病吧?攻擊參賽者是要被扣分的。獅子,極狐,你們為了扣帶對他下手?”
森宮然隻好往後退了幾步。
牛牛如此生氣不是沒道理的,看到這一幕以為是極狐兩人對熊貓就像那兩個假麵騎士小人對待他的友人一樣暴力搶奪扣帶。
他正是因為見識到欲望錦標賽假麵騎士的醜陋一麵,加上痛失友人的悲痛,認定假麵騎士都是罪惡的,才會持著擊潰所有假麵騎士的願望而參賽。
就是不想這一幕再次發生。
追求幸福人心就會變得醜陋,就會陷入不幸!
極狐和森宮然在他的眼中自然罪大惡極。
這種為了自己的欲望而毀滅彆人。
不得不說這種想法實在有點魔怔,看待事物的方式就像未成熟的孩子一樣,二極管,極端不已。
要知道某位腿玩年導師說過,世界不黑也不白,而是一道精致的灰。
事情沒有那麼多能分得清,過於極端的人容易走向滅亡。
浮世英壽不以為然咧嘴一笑:“那可不一定。”
看著吾妻道長的一臉不信表情,他拿出蜘蛛手機向他展示積分情況。
牛牛一看,詫異不已,果然獅子和極狐的積分都沒有減少,還是位居他之上。
話又說回來,被僵屍咬了的攻擊選手扣積分,攻擊感染者卻沒有出現扣分現象,這算不算一種選手的保護機製?
不得不管理員基洛利定的規則還是站在選手和市民的角度上。
“沒被扣分,這是怎樣一回事?”牛牛呆住了,一臉懵逼。
弄錯的話,這樣顯得我很呆耶。
森宮然看吾妻道長的呆滯的表情,就覺得十分喜感,直接笑出聲來。
吾妻道長狠狠瞪了一眼森宮然,森宮然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牛是個暴脾氣的人,他還想謀劃他的擁有擊潰假麵騎士的力量的無雙牛呢。
看看到底是帝騎厲害,還是他的形態厲害。
不過隻要成卡牌,那也會成為帝騎的力量。
現在自然不會去惹怒這個沉浸痛失友人悲痛的炸藥桶。
小金屋森魚直接跳起盾擊最後一個僵屍邪魔徒,“啊咧咧,你們在乾什麼?”
【missionCLeAr(任務完成】
這時景和他們走了過來,值得一提的是彌音已經醒了過來。
虛弱的她被景和攙扶著,也想知道怎樣一回事。
“小貓咪,你這是怎麼回事,剛才打著僵屍,我被拖到另一個地方去和你走失了,還找了你很久,結果沒找到,還十分擔心你來著。”小金屋森魚也解除變身走了過來,一臉擔心向鞍馬彌音問候。
彌音十分狐疑望他一眼,但是沒理會他。
小金屋森魚見此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她現在最想知道的是熊貓為什麼要害她?
“因為他被僵屍咬過了。”浮世英壽指向在一旁抽搐的墨田奏鬥,衝鋒衣下的手腕有著像是紫色青筋的東西纏繞著他。
“為什麼你會知道?”吾妻道長繼續質疑。
眾人臉色皆是一驚,小金屋森魚也是大驚。
“當時我看到僵屍群隻襲擊nA-go(娜貓)和Lion,沒有襲擊dA·ppAn,因為他已經被識彆成僵屍了。獅子,我沒有說錯吧。”浮世英壽直視著吾妻道長的眼睛。
如果有腐女在場肯定會磕這對Cp。
“嗯,我衝進去車間的時候,僵屍群咬了娜貓一口,對他卻視而不見。”森宮然道。
“當時我和豪德寺武先生在場可以作證,他發現我們妨礙他就瘋狂無差彆攻擊。”景和也急忙作證。
“是的,景和小哥說得沒錯。”豪德寺武也證明。
吾妻道長見狀,也知道事情和極狐說得八九不離十。
豪德寺武不會在這地方說謊。
“你是知道自己不會被襲擊,所以想帶nA-go一起上路吧,被獅子他們發現還想著將他們一起帶走。”
浮世英壽這才總結了熊貓的事件。
“人生真是不公平啊!無論你怎麼努力,某一天突然就會遭遇不幸。”熊貓在地上開始他所謂悲苦的表演。
“自那一天起,我的世界就結束了。我真想毀掉你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