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一把提起封袀,連拖帶拽的把他搞出了紫班。
留下原地石化,還沉浸在什麼鬼第一在我們班我不是做夢吧的紫班同窗。
祭酒帶著封袀找了個樹蔭,離紫班不遠。
封袀懶散地靠在樹上,歪歪頭,看了眼祭酒,“找我乾嘛?”
祭酒看他天天吊兒郎當的樣,恨鐵不成鋼的道:“你一天天除了看那些不上進的玩意兒,你還會乾什麼?”
封袀嗤笑一聲,“難不成等老成你這樣我再看?”
“估計那時候我硬不起來,謝謝。”
祭酒:“.…..”
“說正事兒,我懶得和你貧。”封小侯爺有點兒不耐煩了,眼尾帶了絲絲的倦,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祭酒也沒再浪費時間,直接步入正題。
“根據你說的特征,那人眼尾有朱砂痣,罪犯已經抓到了,那些少女的遺體……也尋到了。”老人家的聲音有些沉痛。
原本如花似玉,朝氣蓬勃的少女們變成一具具冰涼的屍體,讓人惋惜的同時也著實心痛。
不過……
祭酒心裡多了幾分考量,略一思索,便問了出來:“隻是我有些好奇,你為何會對這罪犯的相貌如此熟悉?所言所述分毫不差,就連這些少女的藏屍地點都精準無比。”
“若不是不可能,我都懷疑你是凶手了。”
靠在樹上的少年聽完這話竟出了神。
眉頭不自覺地愈皺愈緊,垂於身側的手指不自覺地摩挲了下。
他垂下頭,半開玩笑半認真地低聲道:“啊,那我自然……是有我自己的方法。”
他也好奇。
這幾乎所有的信息,都是全程未參與這個案件的花汐提供的。
嬌嬌弱弱的小姑娘,好像並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
“不過,這罪犯好像賊心不改,他說,他還有最後一個目標。”
“當然,皇宮的大牢也不是吃素的。”
祭酒邊說邊皺起了眉,憂心忡忡。
……
中午放學,花汐照常是在學堂裡學了會兒習後再離開的學堂。
瘋響的蟬鳴吵得人心煩,花汐抱著書趕往徐香齋。
正在盤算著估計今天晚上的任務比較輕鬆,卻發現路過的不少人正對她指指點點。
花汐也沒放在心上。
直到紫班的一位同窗碰到了花汐,直接嗷了一嗓子。
“我靠,花汐!你你你你知道麼?你解試成績,榜首!全科滿分!”
他看起來比花汐還激動,嘴裡不知道嚷嚷著什麼,抹了兩把臉:“特麼的,要是誰再敢說紫班整個一群不上進的紈絝看不起我們,老子就帶著花汐去刨他家祖墳!”
花汐抿了抿唇,想說她不會去刨人家祖墳的。
卻被這個因為花汐考了榜首,感動的稀裡嘩啦的同窗,扯著胳膊拉到了解試張貼的大紅榜前。
其實對這個同窗花汐並不是很熟,但卻實在是不好意思拒絕。
“看見沒,看見沒,這是我們紫班的花汐,榜首,全科滿分!”
這個同窗走到榜前直接開始嗷嚎,驕傲的拉著花汐,硬是擠到了紅榜最前麵。
大紅色的榜單上,花汐兩個字高高的排在了榜首。
並且比第二位沈清秋,直接拉出了整整將近一個科目的成績。
感受到越來越多的視線正在往自己身上來,議論聲也隨之響起,花汐的身體逐漸僵直。
她小臉開始發白,有點兒胸悶,轉身想從人群裡出去。
卻一下子撞到一個清清冷冷的姑娘。
是沈清秋。
曾經的國子監榜首。
不知為何,榜前的人突然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