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對本公主不敬,本公主便罰你……”
“姑娘,貧僧是佛家聖子,除去神佛,無人有資格懲戒。”
梵伽向後退了一步,語氣恭謹卻又處處透著強勢和不容反駁。
明明在外人看來是一副溫柔又慈悲的麵相,卻不知為何讓沈清秋背後升騰起一股寒意。
花汐這邊,江野悄悄往封袀旁邊走了幾步,麵色帶了幾分凝重,
“袀爺,這皇室是怎麼想的?他們居然立了如今臭名昭著的沈清秋為公主?難不成這沈清秋還有什麼能讓皇甫家看重的本事?”
封袀皺了皺眉,思索良久道,“難道是和中央大陸的沈家有關係?”
謝長歌也湊了過來,走到離花汐近的那邊,她拿出帕子擦著劍,有些擔憂的道:
“秋花的失控,沈清秋的突然出現,皇上急匆匆的召我們回宮……,我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花汐點點頭,在一旁接上,“就像是在下一盤陰謀的大棋。”
四人旁若無人的開始頭腦風暴,直到沈清秋和其餘監生都離開了佛堂,他們都還在猜測和推理。
佛堂內燭火明滅,秋花的屍體已經被靈禪寺的僧人們抬走。
偌大的佛堂裡,梵伽佛子還未走。
他眸色幽深,緩步朝幾人走來。
直到走到他們麵前,站定。
“幾位,你們走的太過倉皇,有些事情我無法細講,那便長話短說。”
封小侯爺幾乎下意識的一伸臂將花汐摟過來,然後才揚揚下巴示意梵伽繼續。
佛子大人頓了頓,卻還是繼續道:“如今大齊皇脈不正,皇室德不配位,江山岌岌可危。”
“若是我沒占卜錯,你們大齊,馬上就要有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