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行笑了聲:“你可以先睡會兒。”
“我不是很困。”鬱初隨口回答說,“你開車沒人陪你聊天的話很無聊的。”
半小時後,車子停了下來。
他們到目的地了。
鬱初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看了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發來的短信,隻有短短四個字。
【恭喜獲獎。】
鬱初看完,沒有理會,直接刪掉了這條短信。
謝知行住的是典型的富人彆墅區,安保比鬱初他們的宿舍要好太多,不用擔心狗仔跟蹤。
況且謝知行也已經和媒體那邊打點過了。
鬱初解開安全帶,下了車,緊接著跟在謝知行身旁進了門。
他不是第一次來謝知行家,但是來的時間這麼晚,這還是第一次。
他盯著空中虛無的一點,略微出神。沒過幾秒他就回過神,彎下腰,換上拖鞋。
鬱初站起身,他的手機又連著震動了幾下。
這一次不是陌生號碼和經紀人,是修斯。
【修斯:你今天晚上回來嗎?】
謝知行忽然出聲:“同事發來的消息?”
他一直用同事這個詞稱呼鬱初的隊友,鬱初已經習慣了。
他嗯了一聲,把手機鎖屏,拿在手裡,想著自己過會兒再回修斯消息。
謝知行又問:“那個美國人?”
鬱初反問:“你不是嗎?”
他有時候腦回路和一般人不一樣,謝知行問他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是謝知行明明也是美國人。
謝知行聽了他這個意料之外的答案後低低地笑了一聲:“你和他關係很好?”
鬱初依然沒有正麵回答:“我和他認識很久了。”
謝知行沉默地看著他。
鬱初也看向謝知行,他手裡的手機震動著一陣接著一陣,他暫時沒空去理手機。
他對情緒的感知向來敏感,他感覺到謝知行現在不太高興。
很奇怪,謝知行隻是看著他而已,鬱初卻有一種被謝知行抓住的感覺。
長久的凝視過後,謝知行靜靜地朝他靠了過來。
鬱初仰起臉,迎上去。
謝知行的手用力地按在他的後頸上,他隻感覺自己後頸上的那一片區域真的很熱,他有些喘不上氣。
鬱初來得著急,妝還沒卸掉,他隻擦掉了那顆銀色的眼淚,原本的計劃是到宿舍後再仔細地卸妝,但謝知行這時來接他了。
雖然看不到,但鬱初還是感覺自己的唇妝大概率已經被謝知行弄花了。
他的舌尖被含著,說不出話,也躲不開。
良久,謝知行緩緩地放開他。
鬱初卻又貼上去,輕輕地咬他的嘴唇。
下一秒,他被謝知行抱起來。
鬱初覺得這樣的姿勢有點危險,他擔心自己掉下去,於是伸出手,環住謝知行的脖頸。
進到謝知行的房間,鬱初還想著讓他去開燈,謝知行充耳不聞,隻是把鬱初按在牆上親他。
沒多久,鬱初就被帶到了床上。
謝知行撐在他身上,用左手的虎口卡著他的下巴,迫使他抬頭,很重地吻他。
房間很安靜,鬱初發出的斷斷續續的喘息聲格外明顯。
都是成年人,鬱初清楚謝知行把他帶到床上的目的隻是為了和他蓋著棉被純聊天。
他屏著氣,推開謝知行。
謝知行的聲音比剛才更低,還在征求他的同意:“不願意嗎?”
“我想先洗澡,”鬱初的聲音很小,“我還沒有卸妝。”
謝知行總算是放開他。
鬱初帶著一套新的睡衣進了浴室,他沒有睡衣,這套衣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