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這就是謝知行哄他的方法。
謝知行的語氣和平常彆無二致,好像他遞給鬱初的卡隻是一張普通的信用卡。
對鬱初來說,直接塞卡讓他買東西比口頭上哄他開心更有效。
更何況這是一張黑卡。
鬱初靠到謝知行身上:“可以用嗎?”
謝知行嗯了聲:“給你就是讓你用的。”
鬱初把卡捏在手裡:“這個沒有額度上限嗎?”
他現在發自內心地覺得這一刻的謝知行好帥。這可是一張黑卡。
“沒有。”謝知行說,“數額太高的話那邊會打電話跟我確認。不是買房子都可以直接刷。”
鬱初當然不會拿著這張卡去買房。他不乾竭澤而漁那種蠢事。
他伸出手臂,勾著謝知行的脖子。
他穿著和上次一樣寬大的睡衣。謝知行其實早就讓人替鬱初準備了新睡衣,不過比起合身的睡衣,謝知行更喜歡看他穿自己的睡衣。
謝知行的手摸索著向下,最後停留在鬱初的大腿內側。
他控製著力度,捏了捏鬱初的大腿肉。昨晚他也像這樣捏了鬱初的大腿,當時他用的力氣有點大,鬱初喘著氣讓他不要留下痕跡。
謝知行把他壓在身下,饒有興致地問:“如果留下印子,會怎麼樣?”
鬱初直勾勾地看著他的眼睛:“方哥會罵我的。”
謝知行自然不會為難鬱初,他隻是想看看鬱初的反應。
片刻後,鬱初拉住他胸口的睡衣。他配合地俯下身,鬱初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縈繞在他鼻尖。
下一秒,他聽到鬱初說:“裡麵不會留下痕跡。”
謝知行呼吸一滯,緊接著用力按住鬱初。
動作間,原本被鬱初捏在手裡的黑卡掉到了地上。
鬱初又睡了一覺。
他再次睜開眼已經是下午一點。他想著今天是工作日,也已經過了飯點,自己應該不會在外頭碰到謝知遠。
昨晚被謝知遠撞了個正著,現在回想起來他都覺得尷尬。
鬱初問了謝知行,他說謝知遠早上就出門了。
聽到這樣的回答,鬱初才放下心。他又問:“你今天不用工作嗎?”
謝知行說:“我請假了。”
鬱初笑起來:“是因為要陪我嗎?”
心裡卻在想謝知行為什麼不去工作,談戀愛和工作肯定是工作更重要吧。
鬱初在謝知行家待到了下午四點,走之前他把那張黑卡放進了自己的錢包。
今天是謝知行親自開車送他回去。他先一步出了彆墅的大門,一眼就看到謝知行的車。
他沒多想,徑直朝著那輛車走過去。
鬱初剛走到車邊,就被人拉了回去。他一愣,疑惑地扭過頭,是謝知行拉住了他。
“這不是我的車,”謝知行說,“我的車在那邊。”
鬱初在不遠處看到了一輛一模一樣的車,隻有車牌號不同。
“我以為是你的車,看起來很像。”
“這是謝知遠的車。”謝知行把他帶到了車上,“車型確實是一樣的。”
鬱初係上安全帶:“你們一起買的嗎?”
“分開買的,正好買了一樣的。”
聽謝知行這麼說,鬱初仔細回想片刻,他認錯人的那天,謝知遠穿的那件大衣,他之前見過謝知行穿過一件差不多的。
他側過臉:“你們穿的衣服也很像。”
“我和他看東西的眼光很像。”謝知行說,“小時候經常打架。”
畢竟是雙胞胎,審美相似很正常。鬱初若有所思。
到宿舍樓底下,鬱初親了親謝知行,隨後下車。
回到宿舍,推開門,鬱初發現隊友們正擠在客廳裡看電視。
他走過去,越看屏幕上的畫麵越覺得不對勁。
這群人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