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大概明白鬱初為什麼這麼說。
公司其實有時候會暗示他們要適度虐粉,這樣可以提高粉絲的粘性,憐愛是一種非常可怕的感情。
他問:“所以你不會這樣做嗎?”
鬱初輕輕一笑:“我不喜歡彆人可憐我,我也不覺得我過得很慘。”
-
第二期團綜的錄製時間定在2月14日,這一次是情人節特輯。
謝知行本來想帶鬱初出去逛逛,一聽他這天有工作安排,隻好作罷。
鬱初回複說:“應該不會一整天都在錄節目,到時候結束得早的話我來找你。”
他用這句話安撫住了謝知行。
鬱初收起手機,聽到坐在他後麵的袁向笛說:“我總感覺他們今天還要整我們。”
“不至於兩期都一樣的套路吧,”簡羽陽說,“來兩次就沒意思了。”
秦筠歎了口氣:“萬一呢。”
鬱初靠在椅背上,加入了他們的討論:“今天是情人節特輯,應該不會弄那麼嚇人的活動吧。說不定是去街邊賣玫瑰。”
修斯接話:“賣玫瑰的時候被喪屍追。”
鬱初無奈地笑了一聲:“怎麼都已經默認這期也有喪屍了。”
袁向笛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修斯聽過這句話,但是一時間想不起是什麼意思,他低聲問鬱初:“為什麼要怕井?”
鬱初覺得一本正經問這種問題有點好笑,不過他忍住了,認真地給修斯解釋:“不是怕井,是怕井繩,一種繩子,看起來像蛇。”
到達拍攝地點後,製作組把今天的任務告訴他們了。
任務很簡單,他們需要親手製作巧克力,然後讓路人選出做得最好的那份巧克力。
“我們做巧克力的時候不會有喪屍跑出來吧,”鬱初開玩笑說,“然後我們一邊逃跑一邊做巧克力。”
製作組的工作人員笑著說當然不會的,今天真的就是做巧克力,沒有任何的驚悚要素。
鬱初跟其他人一起走到流理台的後方。
室內的流理台數量多得足夠他們一人分一個位置。
製作組給他們準備好了做巧克力的各種材料,整整齊齊地碼放在台麵上。
鬱初隨手拿起一塊比他的臉還要大的黑巧克力,問道:“這是巧克力的原材料嗎?”
“對。”
簡羽陽說:“那不就是把彆人做好的巧克力融化然後再做成自己的巧克力嗎?”
“更複雜的做法我們也不會,”秦筠也拿起上麵的材料,“要是全部都是我親手做的話,我自己可能不敢吃。”
鬱初把那塊巧克力放回原位,轉身看向秦筠:“應該不至於不敢吃吧。”
修斯接話:“他上次把意大利麵煮成黑色的了。”
聽修斯這麼一說,鬱初又感覺秦筠說的話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那盤黑炭似的意大利麵他也親眼見過。秦筠的烹飪技術確實有些異於常人。
這次做巧克力還是每個人單獨做,鬱初拆巧克力的包裝紙時略帶擔憂地往秦筠那邊看了眼。
秦筠用刀砍巧克力的力度像是巧克力會跳起來反抗他。
另一邊修斯的操作看起來都比秦筠要靠譜。
鬱初是五個人裡最擅長做飯的,在其他四個人看來他的烹飪水平已經到了可以被叫神廚的程度。
把成品巧克力融化再做成新巧克力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整塊巧克力個頭太大了,不能整個放進鍋裡,鬱初用刀把它分成四塊。
切好後他拿起包裝,看到上麵寫著100%黑巧。他切了一小塊,吃進嘴裡沒多久就被苦得皺起眉頭。
這東西比他的練習生時光還要苦。
鬱初把製作組提供的白巧也拆了,同樣切成四塊,放在另一隻碗裡備用。
一塊黑巧,一塊白巧,這樣能做三種味道的。
他打開燃氣爐,拿了一塊黑巧和一塊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