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也來了?
陶雅在踏入房間的那一瞬間,幾乎是直接衝到我的床前。
雙腿一軟跪在了床邊上,趴在我的床邊嚎啕大哭。
看著她這般模樣,我無比汗顏,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在哭喪呢。
“你這是做什麼呀?快起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就因為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全然不知。
所以,當我看到陶雅的所作所為,滿臉疑惑。
同樣也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都怪我,我臨時有一些事情就先出去了,如果能夠早一點回來,那我就不會讓你遭這份罪了。”
陶雅說的話很奇怪,而我聽的也是雲裡霧裡。
遭罪?
我遭什麼罪了?
我定定的,看著眼前陶雅,假惺惺的做戲,心中猜忌不斷。
這時我能夠感受到似乎有著一個灼熱的目光盯著我。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
我緩緩抬頭,才發現,這人竟然是周時閻。
他的目光嚇人,眸光之中帶著微怒。
如果說眼神能殺人,那他現在就是。
這種眼神仿佛就隨時隨地能把我徹底殺死一樣。
不知為何,原本帶著涼意的房間卻變得更冷了。
讓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顫。
“就沒有什麼可以解釋的嗎?”
對方開口厲聲道。
突如其來的言語,把我著實嚇了一跳。
“我…”
“哼!是公司虧待你了?還是有人欺負你了!能讓你這麼想不開?”
周時閻再次開口,他的這些話如同是當頭一棒。
砸得我有些暈乎乎。
什麼意思?
“我什麼時候想不開了?”
我說這話的時候,餘光對著正在假惺惺抹眼淚的人。
她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彆過臉的同時輕聲的嘟囔。
“要不是因為我實在是太蠢了,沒有辦法給你及時買回來藥,也不至於你一個人偷偷的去讓人外送…”
“而且還買了那麼多…我真的沒有欺負你!”
陶雅說的每一句話如同是給我的腦袋上狠狠的來了一棒槌。
我滿懷不可思議的瞪著她,然而她卻說的非常信誓旦旦。
把原本她的這些過錯全都給一股腦的推到了我的身上。
在這瞬間我都覺得有些可笑。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根本就沒有叫外送,而且我喝的不是你給我買的進口藥嗎。”
當我說完這句話,陶雅卻不死心。
轉手拿起我放在桌麵上的手機,禮貌性的讓我解了鎖之後,熟練的點開了外賣的界麵。
上麵清清楚楚的標注著,我買了一些藥,而且買了很多。
因為這個地方是大馬,所以並不像國內但凡買個安眠藥或者是什麼類型的藥物都需要經過醫生的指導。
這裡並不需要。
好比那句有錢能使鬼推磨。
不可思議的看著上麵的訂單,我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
“我沒有!”
我隻覺得這有些荒謬。
雖然之前我確實想要讓外送來幫我買藥,但是這件事情我隻是在腦子裡過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