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想過,萬建成還是不打算硬撐,他十分清楚自己的情況,最多在使用一次他便徹底沒了一絲力量,就算最後勝了,他也不敢保證這些早看他不順眼的所謂嫡係子弟就不會放著大好機會不出手!
況且對於張怡然那個城主的女兒,他並不是真心愛慕。若不是為了她背後的勢力,他才不會與那般刁蠻任性,隻知闖禍的花瓶湊在一起!若是為了張怡然而喪了命,著實不是什麼好結果,。
於是萬建成便收回了青銅巨鼎,勉強笑著駕馭著風暴獅鷲朝著遠處飛去,然後遠遠的看著他們這群所謂的嫡係子弟的手段,心底冷笑不已。
白墨元與萬玉然彼此看了對方一眼,都看見了彼此眼中對那萬建成的敵意與一絲不甘的無奈。
“怎麼想要一起上麼?”洛天晴雙腳站在風暴獅鷲的頭頂,冷冷的看著他們道。
白墨元不知怎麼的突然歎了口氣,對著一直沒有對他們說過一句話的雲蒼拱手道:“這位道友,可否告知在下你的真實修為。若是明知道前方死路一條,在下也不敢往前踏出一步的。”
雲蒼眯著眼睛,右手中還拿著那把木質的折扇,突然笑起來道:“既然道友這般說了,在下也不會刻意的隱瞞。在下如今不過元嬰初期修為,還請賜教!”
元嬰初期!
雲蒼的話音剛落,對麵的那些青年修士不禁立即倒吸了口涼氣,死死的盯著雲蒼,似乎並不信。
雲蒼見此隻是笑了笑,隨後毫不客氣的釋放出了元嬰初期的靈壓,更是讓那些青年修士臉色一變!
白墨元與萬玉然更是一驚,他們這些人雖然看上去與二十多歲的青年相差無幾,可是在場的人中年紀最小的也有三十歲,而他們兩人從十歲開始修煉至今已經接近四十載,已經是結丹初期的修為,即使是在家族之中的資質也是上等,而雲蒼看上去與他們的年紀差不多,卻已經是元嬰期!
萬玉然更是駕馭著風暴獅鷲上前道:“前輩不知今年貴庚幾何?”
“何提什麼前輩?在下修煉至今已十載有餘,不敢自大。”雲蒼笑眯眯道,很是樂意的看著那些青年修士的臉色刷白。
白墨元默默的與萬玉然看了一眼對方,隨後不露痕跡的搖搖頭。
這等天賦異稟的修士絕對不是什麼普通勢力可以培養的出來的弟子,如今各大家族之間的平衡十分微妙,這個關頭他們也不敢給自己家族惹什麼麻煩。
深深的吸了口氣,白墨元不露痕跡的將自己這邊所有人的臉色收進眼底。隨後神色變得極為恭敬對洛天晴道:“這位道友,咱們並不是死敵。隻是為了洛啼城城主之女張怡然而來,今日是我們自己不敵。並無他意,不知道友,咱們能否化乾戈為玉帛,做個朋友?”
“朋友?這叫先兵後禮麼?”洛天晴聽到白墨元這般說法,不由挑眉笑道。她清秀的臉上依舊一片雪色,她也不想和這些人死磕到底,剛剛的打鬥已經夠了,如今她受了傷,又不想依賴雲蒼的力量。
今日的事情到此為止,對於雙方都是最好的。
白墨元淡然一笑,他的長相並不差,笑起來的時候顯得十分的溫柔,右邊嘴角邊甚至還有一個小酒窩,隻見他從隨身的儲物手鐲中取出幾個玉色琉璃瓶,直接以靈力為拖力,將其送到洛天晴麵前笑道:“這東西是我白家特質的丹藥,雖沒有起死回生之效,但是卻是可以抑製傷勢加重,更是有些恢複傷勢的效果。若是兩位不嫌棄,便收下這不值錢的東西,也算的上是在下給兩位朋友的見麵禮如何?”
這時萬玉然也是有樣學樣的拿出了些東西送到了洛天晴與雲蒼的麵前。
秉著不要白不要的心思,洛天晴直接將東西拿了過來,笑嘻嘻的看著他們道:“兩位真是大方,今日之事本就是誤會一場。隻希望兩位彆介意,如此大方的朋友,天晴便結交了!”
而這時遠在一邊準備看戲的萬建成見事情如此神展開,不由氣的噴出一口鮮血,紅著眼睛,憤怒的瞪視著白墨元與萬玉然,怒叫道:“白墨元,萬玉然!你們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