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羅雪華親自指導酒坊工人為軍中這些漢子釀製的。
祁莫寒說,軍中這些漢子,冬日裡在外麵練兵容易體寒,烈酒可以驅寒。
因此,這酒對於何元熙等人來說,並不陌生,隻不過酒的產量不高,他們也不是經常可以喝到。
今日在容王府再次痛飲好酒,眾人臉上均露出滿足之色。
秦鬆更是誇張,他本就喜歡喝酒,尤其是這種難得的烈酒,不由的稱讚道:“好酒,沒想到,容王殿下這裡還有如此美酒。”
祁莫寒也不隱瞞:“此酒乃是本王嶽母大人親自釀製。”
秦鬆在京城的時候,就聽說過容王殿下娶了一位農女為妻,但並沒有過多了解。
今日見王爺說起嶽母的時候,臉上一副與有榮焉的表情,想必他的嶽家不簡單。
當然,秦鬆隻是在心裡想想,並不會詢問出來,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
緊接著,何元熙又提了一杯酒,一番肺腑之言過後,大家再次乾掉杯中酒。
第三個是秦鬆敬酒,他剛剛加入祁莫寒的陣營,大多數人還不熟悉,隻是謙虛的請大家以後多多指教。
三杯酒下肚,在祁莫寒的張羅下開始動筷。
除了何元熙以外的其餘人,還是第一次在容王府用餐。
當他們吃到桌上菜肴之後,可以說稱讚聲不絕於耳。
內心也是無比的羨慕,容王府不但有好酒,菜肴也如此美味,比他們去度假村吃過的還要美味。
一群漢子吃吃喝喝直到深夜,才酒足飯飽各自散去。
秦鬆如今已經正式加入到何元熙的麾下,便跟著何元熙一起回軍營那邊休息。
至於郭老賊給張勇送來的字條,事情已經到了要爆發的時候,他也沒有必要再讓張勇回信去掩飾些什麼,索性放任不理。
翌日早,何元熙戴了一個銀色的麵具,跟著秦鬆一起去了那兩萬北境大軍的駐紮地。
兩萬北境大軍莫名被調到這裡,一個個心中甚是疑惑,他們在這裡已經駐紮了三日,還沒有見到上麵的指令。
他們帶過來的糧草本就有限,若是還等不到聖旨,又沒有新的調令過來,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因此,搞得這兩萬大軍是人心惶惶。
此時已經有很多人按捺不住開始抱怨起來。
“若真是將咱們扔在這裡沒人管,咱們不如趁機逃吧?”
“逃?朝廷欠咱們三年多的軍餉怎麼辦?”
“是啊,我家裡老小還等著我拿回軍餉過日子呢,咱們若是逃了,這三年的軍餉找誰要去?”
“可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咱們帶的糧草馬上就見底了,總不能去搶吧?”
有一人氣性大,直接丟了手裡的長刀:“瑪德,老子寧願拿不到軍餉,也不想為昏君賣命!”
立刻有人上前捂住這人的嘴巴:“你小點聲,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不要命了?”
“要命?老子在邊境出生入死這麼多年,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無數,拿不到一文餉銀也就算了,還整日吃不飽穿不暖,這樣的國家,你們誰願意保誰保去,反正老子不乾了。”
說出這樣一番話,所有人想要規勸的話都咽了回去。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