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的功夫,一間大倉庫連同地窖裡的金銀就被楊正山洗劫一空。
楊正山大搖大擺的從倉庫中走出了,然後跳上旁邊一棵大樹的樹梢。
彎彎的月牙掛在夜空,將楊正山的身影映照的若隱若現。
他掃了一眼整個劉家府邸。
其實這座府邸還有很多值錢的東西,對於富商來說,金銀並不是最重要的財物,房產、田產、貨物才是最值錢的。
除此之外,還有各種古玩字畫,絲綢布料,翡翠玉石,金銀首飾等等珍貴物品。
比如楊家,最值錢的地方不是銀庫,而是楊正山自己的那間放東西的倉庫。
哪怕楊正山將大多數好東西都放在了靈泉空間,可他的那間倉庫依然是楊家最值錢的地方,隨便拿出一件東西,就價值幾十上百兩銀子。
劉家這樣的大富商,肯定也有很多這樣的倉庫。
隨後,楊正山再次沉入夜色之中,一間間房屋搜過去。
凡是看上去值錢的東西,紛紛收進靈泉空間中。
空間中的茅草屋放不下了,就隨意的丟在果園中。
時間一分分流逝,直到劉家主院內響起一道尖叫聲,楊正山這才收手。
尖叫聲來自劉福章的床榻上,楊正山對那幾個小嬌娘還是憐香惜玉了,下手相對要輕一些。
很快,主院的方向響起了一陣騷亂,楊正山從一間庫房中走出來,身形一閃,便化作一道殘影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惡!是誰!”
片刻之後,主院內響起了劉福章的咆哮聲。
隻是他的咆哮聲中帶著一絲絲顫抖。
嗚嗚,太疼了!
整整兩刻多鐘,他眼睜睜的看著一滴滴蠟水落在了自己身上,每一次落下,他都會疼的打一個哆嗦。
太可惡了,太邪惡了,太殘暴了!
若不是最後蠟燭即將燃儘,燒斷了絲線從上麵掉下來,正好落在了他身邊的小嬌娘身上,燒的小嬌娘疼醒了,他還不知道要被折磨到什麼時候。
“你們這些沒用的廢物!”
劉福章此時哪有半點儒雅的樣子,他披著一件衣衫,赤著腳,對著前來救他的護衛就是一頓猛踹。
“人都摸到我的床上了,你們居然毫無發現!”
“是不是老子被人宰了,你們也看不到!”
“廢物,廢物!”
劉福章咆哮著。
一群人站在院子裡瑟瑟發抖,大氣不敢喘。
士農工商,武與士相當。
可是當財力達到一定程度時,商人就能跟官扯上很多關係,身份和地位將淩駕在武和士之上。
劉家的護衛個個都是武者,可是在劉福章麵前卻大氣都不敢喘。
“老,老爺~~”
這時,劉家的管家顫顫巍巍的開口說道。
“怎麼了?”劉福章惡狠狠的瞪著他。
管家哭喪著臉,說道:“老爺,銀庫被人偷了!”
“什麼!”劉福章渾身一僵,感覺自己的胯下涼颼颼的。
爾後,他也顧不上教訓眼前的這些廢物,急匆匆的朝著銀庫跑去。
而當他看到空蕩蕩的倉庫時,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倒下了。
劉家是富商,劉家府邸內的銀庫裡有多少存銀,說實話,連劉福章自己都沒有一個準確的數字。
但肯定不少於五十萬兩!
其實楊正山也不知道他拿了多少東西,他隻是一味的把東西放到靈泉空間中,根本就沒有計算自己拿了多少東西。
但他知道這次的收獲比當初在安源城知州衙門地下空間內的收獲還要大。
楊正山覺得擁有擁有靈泉空間,他就是天下第一神偷。
彆的小偷能偷走幾百斤的銀冬瓜?
不可能!
哪怕是後天九層的武者,也不可能扛著幾百斤的銀冬瓜在城內來去自如。
但是他可以!
不過偷盜畢竟上不得台麵,偶爾來一次還行,若是次數多了,難免會惹來大麻煩。
一個劉家,他不放在眼裡。
可若是十個八個的劉家,他就要謹慎對待了。
畢竟這些富商都是有後台的。
不管如何,此時楊正山的心情很不錯!
“走,回去!”
出城後,楊正山找到羅琛和兩個親隨,笑嗬嗬的說道。
“大人做了什麼?”羅琛有些好奇的問道。
楊正山看了他一眼,“彆亂說話,老夫什麼也沒做,嗯,今夜我們一直待在月牙灣的莊子裡,沒出來過!”
“呃!”羅琛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這話說的,難道我們都在這裡夢遊?
楊正山也不理他,騎上馬進入了灰蒙蒙的夜色中。
……
第二天。
羅裳來到了江南布政使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