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啟稟將軍迎河堡防守官楊勤勇求見!”一名斥候過來稟報道。
“勤勇啊,讓他過來吧!”
楊正山淡淡的笑道。
很快,斥候就將楊勤勇領了過來。
“下官拜見將軍!”楊勤勇有些激動的拜道。
他是楊氏子弟,他見過楊正山幾次,不過也就僅僅幾次而已。
楊正山打量了他一番,笑道:“不錯,比以前壯實多了!”
楊勤勇其實是楊氏子弟中的代表人物,他代表的是那些沒有在楊正山麾下效力過的楊氏子弟。
從最初楊正山在楊家村組建青壯隊伍開始到如今的騰龍衛,在楊正山麾下接受過靈泉水滋養的楊氏子弟應該有兩百多人,但也有一部分楊氏子弟從未在楊正山麾下呆過。
這其中就以楊勤勇為代表。
當然這不是說楊勤勇沒有喝過靈泉水,隻是他們這些楊氏子弟喝的靈泉水要少很多。
如楊承澤,楊明武、楊明鎮等人,他們少的在楊正山麾下待了兩三個月,多的在楊正山麾下待了七八年。
待了七八年的那一批楊氏子弟就是楊明鎮那一批。
與這些人相比,楊勤勇喝到的靈泉水無疑要少很多。
可以說楊勤勇能有如今的成就,靠的是他自身的天賦和努力。
“嘿嘿,讓將軍見笑了!”楊勤勇撓撓頭笑道。
楊正山拍了拍他的肩膀,慈和的笑道:“走,給我講講迎河堡的事情!我聽說你把迎河堡治理不錯!”
“沒有,那都是承澤叔和七叔的功勞,小子隻是沾了他們光而已!”楊勤勇謙虛的說道。
楊正山離開迎河堡後,楊承澤接任,而楊承澤離開迎河堡後,又由楊承章接任。
說迎河堡是楊氏一族的地盤一點都不為過。
也正是因為迎河堡一直由楊氏子弟擔任防守官,才能保證當初楊正山留下的政策延續下來。
如今的迎河堡依然是建寧衛轄內最富裕的屯堡。
“嗬嗬,我知道你的本事,無論是族長還是承章都跟我誇獎過你辦事沉穩,處事周到!”楊正山表揚道。
楊勤勇被他表揚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在他看來,能得到楊正山認可,是他最大的福氣。
“不過有些東西是可以改變的,因地製宜,因時製宜,我在迎河堡留下的很多政策都是基於當初的迎河堡考慮的,而如今的迎河堡與當時的迎河堡有很大的不同!”
“那時候迎河堡很窮,軍戶們吃飯都是個問題,而如今軍戶們不但能吃得飽飯,而且還一個個變得富裕起來!所以有些東西是可以改變的!”
“不要總是守著我留下的那些政策墨守成規,有時候你也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改變迎河堡!”
“隻要你是真心對軍戶們好,軍戶們就會支持你的!”
楊正山循循善誘的教誨道。
其實如今的迎河堡也不是沒有問題,就比如當初楊正山建立的針線作坊,那時候讓軍戶縫製布鞋是為了賺錢養家,可現在軍戶們都富裕了,沒必要讓他們繼續縫製布鞋了。
可無論是楊承章還是楊勤勇都依然讓軍戶們縫製布鞋。
這顯然是有些不合時宜。
他們不願意改變的原因也很簡單,就是因為這些都是楊正山留下的。
楊正山代表的就是權威,他們打心底不敢質疑楊正山。
“我聽說你們擴大了馬場的規模,這就很不錯,馬場的收益還是很高的,如果可以話,你們可以大規模的養馬!”
“不隻是養馬,牛羊也都是可以的!”
楊正山繼續說道。
那座馬場還是楊正山建造的,不過後來楊正山就送給了迎河堡,算是迎河堡防守官廳的產業。
兩人一前一後走在無名小河邊,他們站在這裡可以看到山坡上的臨關堡。
楊勤勇向楊正山請教了很多問題,楊正山都是不吝賜教。
武道修煉,屯堡治理,行軍打仗,楊正山都有資格指點楊勤勇。
楊勤勇今年二十三歲,有著後天二層的修為,這樣的修為在楊正山眼中稍微低了一些。
宋大山的兒子宋浩今年才二十一歲,但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後天三層。
而林展和王雲巧今年才二十歲,兩人的修為更是已經突破到後天四層了。
與他們相比,楊勤勇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兩人聊了一個多時辰,楊正山又說道:“你先回去安排好迎河堡的事情,最近這段時間你就先跟在我身邊做個書吏吧!”
楊勤勇聞言大喜,“是,小子這就是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