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那股連香料都掩蓋不住的騷腥味讓何雨柱這個吃慣家豬的人有點難下口。
要知道豬這種生物一直以來都有一股難以掩蓋的騷腥味,在沒有運用閹割技術的古代,豬是窮苦百姓才會吃的下等肉,但凡有點家底的都會吃羊肉而非豬肉,就是因為豬實在是太騷了。
直到人們發現通過把豬閹割能降低豬的騷味,再加上與外來豬種的雜交,豬這種生物在開始登上達官貴人的飯桌。
但現在何雨柱吃的可是一頭從未閹割過的野豬,肉裡的那股騷味可想而知有多大。
但沒辦法,難吃也得吃,畢竟現在這年月能吃一頓肉已經很難得了,況且身體也需要這些肉食來補充營養,何雨柱隻能一串一串的吃下去。
等十串五斤野豬肉被何雨柱塞到胃裡後,半靠在岩石上,滿意的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臉上儘是滿足之色。
看著一旁剩下的肉,何雨柱下定決心,等回去以後一定要把這些肉給醃它個幾遍再吃,要不然吃的太騷了。
把剩下的肉裝進袋子裡,由於事先把骨頭和一些重要的部分給丟棄的緣故,剩下的肉並沒有到何雨柱拿不動的程度。
之後,背著一個大袋子的何雨柱在閃轉騰挪間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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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一夜沒睡的何雨柱正準備像往常一樣去給師傅收拾休息室。
昨晚回來後已經是半夜時分,泰豐樓的大門早就關了。
但何雨柱是什麼人,還需要走大門?隻見他助跑一段距離後,一個飛身,在牆上留下一個腳印後,就背著快一百斤的肉翻過了泰豐樓近三米的圍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去後何雨柱先是把滿身是血的衣服給換下,之後就開始了自己轟轟烈烈的醃肉行動。
畢竟何雨柱可沒有冰箱,雖然現在是冬天,肉沒那麼容易壞,但要何雨柱在壞之前把這些肉都吃完,他自認還是有那麼點困難。
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它們全都醃製起來,這樣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