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賈張氏被熏的氣兒不順。
她揚起鞋底子,對著秦淮茹的腦袋就是一抽。
“件兒貨,怎麼半天才洗這麼點衣服。”
秦淮茹疼的捂住了腦袋。
賈張氏又一鞋底抽在了秦淮茹護著腦袋的手上。
“沒用的東西,我鞋底都納完了,你衣服都沒洗完。”
“我告訴你,彆想偷懶,我屋裡還有幾條褲衩要洗。
“你趕緊進去拿去。”
秦淮茹起身,默不作聲的走進了屋子裡。
這時候,趙四正好進來了。
賈張氏看到了趙四胳肢窩底下夾著的收音機。
她眼睛一亮。
收音機?這可是個稀罕東西。
賈張氏頭一低,老花鏡從她鼻梁滑了下去。
賈張氏伸著脖子,挑著眼睛死死盯著趙四的收音機。
趙四走進一些了。
賈張氏將老花鏡推回鼻梁。
她裝模作樣的瞅著趙四。
“你誰啊?來我們院子裡乾什麼?”
“我…我何雨柱他叔,趙…趙四。”
趙四嘴角一抽一抽的說。
“謝…何雨柱是…是住你們院裡吧。”
賈張氏看著趙四的樣子。
心裡不屑,走了個禿頭,又來個結巴。
“就你?何雨柱叔叔?”
“何雨柱叔叔不是謝廣坤嗎?”
趙四不高興道。
“何雨柱就隻能…能有一個叔啊!”
“你看見…見我拿啥沒。”
“錄…錄音機,我要不是何雨柱叔能給…給他啊。”
這結巴,居然這麼能買得起收音機。
賈張氏算是看出來,何雨柱和他的親戚們,都在裝窮。
她當即就小聲嘀咕。
“小畜生何雨柱,心眼子不少。”
“明明挺有錢的,還裝窮酸騙我。”
“我看他就是不想接濟我們家,小氣摳搜賤皮子。”
雖然賈張氏聲音不大,但是趙四聽的很清楚。
他當即就不高興了。
“你…你罵誰?”
“罵何雨柱怎麼了?”
賈張氏根本不怵趙四。
一結巴難道還能罵的過自己?
趙四一著急,嘴巴抽的更厲害了。
他腦袋也跟著一梗一梗的。
“你…你這老娘們,咋…咋還罵人呢?”
“我罵的是人嗎?我罵的是鄉下小畜生。”
趙四這下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