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雲那清秀的臉龐竟閃過一絲秀意,如小女兒姿態般怯生生地坐在了楚景輝的大腿上。
楚景輝將手伸入章雲胸口中,開始上下撫摸起來,臉上儘是陶醉之色。
若有外人在場,定會被這場景給嚇暈過去,不錯,這位大名鼎鼎的安王楚景輝,有斷袖之癖
“若非他們心裡藏著歪心思,京裡又怎會知道我這些年在江南的所在所為?”楚景輝將鼻湊到章雲脖間,低聲道:“前段時日朝中傳出的削藩之說,雲兒如何看?”
被稱為“雲兒”的章雲推了楚景輝一把,笑著說道:“朝臣們既然能有削藩的意思,那皇帝想來也有這個心思。”
“可他在朝臣們麵前說了,不願對自己的皇室至親下手。”
“這話,王爺信嗎?”
“”
楚景輝揉搓著章雲如女子般細嫩的手指,冷聲道:“這話,我當然不信,不止我不信,我那些就藩的哥哥弟弟,侄子們也都不信。”
“楚天齊那小崽子前日給本王來信了。”說著,他拿起盤中一顆紅棗放入嘴中。
“西寧齊王?”章雲一愣,隨後皺起眉頭道:“他與王爺說什麼了?”
“說是朝廷不公,當今皇帝要對皇室至親動手,與其坐以待斃等朝廷削藩,不如”楚景輝頓了頓,又說道:“這小崽子的狼子野心裝都不裝了。”
章雲伸手撫摸著楚景輝的臉頰,輕聲道:“那王爺打算如何?”
“說實話,本王從不敢有起兵的想法,但近些時日朝中削藩之說愈發頻繁,本王也不由升起了自保之心。”
“他楚天齊想要聯合諸藩起兵謀反,說得好聽,就是想要我們這些做叔叔的和他那些藩王弟弟給他打白工。那小子看起來謙遜仁厚,其實比皇帝狠辣無情的多。若他真的事成了,隻怕會第一時間調轉槍口,對付我們這些藩王。”
楚景輝看向窗外的朦朧細雨,聲音變得冷厲起來,“他楚天齊敢有反心,我楚景輝又憑什麼做他的馬前卒?”
章雲麵露驚色,不敢置信地望向楚景輝,“王爺,您的意思是”
“可以與其合作,但待他勢成後,我先斬他楚天齊!”楚景輝放聲大笑,朝著章雲的脖子舔舐了一口,“他楚天齊憑什麼敢想那個位置?他想做,本王也想坐!”
章雲急聲道:“王爺,萬不可如此想,我觀當今陛下不是昏庸之主,既有削藩之意,又怎可不做準備?”
聞言,楚景輝不置可否地搖搖頭,“可若不與楚天齊那小崽子合謀,就坐以待斃等朝廷削藩不成?”
“這”章雲一愣,半天說不出話來。
“皇帝既要削藩,那就怪不得諸藩起兵自保,他楚天齊敢想那至尊之位,我憑什麼不能想?”狂笑一聲後,楚景輝脫下了章雲的短袍,捏了捏章雲的臉蛋,“把屁股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