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在馬上看成都的夕陽，心裡的各種疑問湧上心頭：“日本特務潛伏在成都，難道成都的軍統站，中統站、警察局不知道？大批量的物資運到金沙村和三星鎮沒有誰發現？這麼多人忽然間消失不見沒有發現不對勁？富貴俱樂部的人名單為什麼會在日本潛伏特務手中找到？槍聲、為什麼沒有人來查看？這下麵的洞是乾什麼用的，為什麼會有“蘇聯東方遠東地區文化研究院”的特務卷進來？這個地洞裡難道有什麼秘密？......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五六十裡路說遠不遠誰近也不近，土路也算是平坦，天雖然黑了也能看到三三倆倆背著背簍的百姓錯身而過，倒也顯得祥合太平.....
“長官！已經進入成都了！咱們去哪裡！”周登富跳下馬車跑過來小聲問我！
“哦！到了！咱們走了多久”我也跳下馬問周登富；
“長官！咱們走了一個多小時！”周登富看著我說；
“好！你去解開那個女人帶過來！”我看著前麵的馬車說！
“是！長官”.......
“葉蓮娜，你們在哪裡住？是“堯堂公館？還是.......”我看著揉著眼睛的葉蓮娜笑著問；
“哦我們住在“皇華旅館”就在......”葉蓮娜對我說；
“好！周登富知道地方吧？！我們去“皇華旅館””我看著周登富說.......
我來成都還是雙眼一抹黑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隻有這樣對周登富說......
“是！長官！皇華旅館！也是皇華公館！知道！”周登富看著我點了點頭，眼睛眨了一下......
和葉蓮娜並肩走著，但是沒有說話，聞著一陣陣火鍋香味，肚子餓了.......華興街串聯著福興街、梓潼橋街、悅來巷、純陽觀街、昌福館這是成都繁華的街道之一，遠遠看到閃著燈的“皇華公館”的招牌......
“行了！葉蓮娜送你們到這裡吧！希望你能記住我的話！”我用一種玩味的笑容說著同時看著這三個蘇聯東方遠東地區文化研究院的“特工”.......
“ТыГоша?НамнужнаикраиЛеба.（注：你是果沙嗎？我們雪要魚子醬和大列巴”）葉蓮娜猛然用俄語對我說；
轉身看了一眼牽著馬的周登富：“帶兄弟們找一家飯館吃飯！我馬上過來！”；
“是！長官.....”周登富看著我說......
看著兄弟們牽著馬車走到對麵的一家飯鋪，我這才轉回身看著葉蓮娜和另兩個俄羅斯男人笑了笑用俄語說：“Нет!Онникогданеисчезал，онбылвМоскве，вЛондоне，вПариже，вБерлине，вВашингтоне，вНью-Дели，вПекине，онбылнафабрикеогняижелеза，вветхихигрязныхтрущобах，вкрестьянскихморщинах，вяркихглазахподростка，онбылподшумом，построеннымнародом，онждалиобязательновернется（注；不！他從未消失，他在莫斯科，在倫敦，在巴黎，在柏林，在華盛頓，在新德裡，在北平....他在火與鐵的工廠裡，在破舊肮臟的貧民窟中，在農民的皺紋上，在少年明亮的雙眼裡，他在人民所壘築的繁華之下，他在等待，也必將歸來......”）....
這是柳娜莎教我的當下蘇聯人最愛說的話......
葉蓮娜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我沒有再說什麼；
其實我心裡知道葉蓮娜在用暗語，隻是我們非答非所問而己，何況我也不知道他們蘇聯特工的聯絡暗語；聳了聳肩笑著說：“ТоварищЕлена!Запомнимойсовет!Пока.（注：葉蓮娜同誌！記住我的叮囑！再見”）........轉身走向馬路對麵的飯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