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沒有什麼了!我們現在不知不覺的陷入了一個怪圈,好像我們被日本人牽著鼻子走!舅舅你發現了沒有!這是為什麼?同時我們很多“淪陷區”潛伏的同誌都在危險中,為什麼?我認為我們內部有潛伏的日本特務,所以我想舅舅是否能夠同意將我和兄弟們的資料全部消毀!”我看著雨濃局座大膽的說;
“修斌!你在上海出事後,我已經讓把你的資料消毀了!而且你現在已經是“秘訣辦公室”的人了……但是還是歸軍統指揮!”雨濃局座說到這裡忽然站了起來:“修斌!你剛才說的很對!我要給校長彙報這個問題!”......,
李媽的早飯是端了上班,但是雨濃局座給媽媽說了一聲,便急匆匆的走了.......
“修斌!你給你舅舅說什麼了!他連早飯都不吃了”媽媽責怪的看著我問;
“媽!沒有說什麼!彙報了我們內部的一些事情!舅舅說今天要去給校長彙報事情”我一邊吃一邊對媽媽說.....
讓我想不到的是李霞卿和王月琴竟然相處的如同姐妹一樣,看著兩個人小聲和媽媽說笑,我還是在吃完飯後說了一聲回了自己的屋子......
“長官!你的槍給我!我幫你擦一下!”礦諾川走到我身邊笑著說;
“好!你們幾個怎麼坐在院子裡喝茶呢!冷不冷!說周登富、劉劍來我屋裡”一邊掏出腰間的手槍遞給礦諾川一邊說.......
“你們倆現在出去找王亮,讓他回去接陳桂華和王小微來,帶上阿斯匹林和其它藥物........”我笑著給兩個兄弟說;
“是長官!還有什麼事嗎?”周登富看著我問;
“找到李項村,讓他也過來”.........
看著兩個兄弟走了,心裡猛然一陣煩躁,心裡升起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站起來走到書架邊順手抽出一本書,鋪好紙倒好墨,一邊看,一邊用毛筆抄寫著書上的文字,這樣能夠有效的記住書中的內容,曾經娘用木棍在地上寫好字,教我寫時老是不停的說:“寶憨、娘的心頭肉肉,記住讀書寫字是要練的、眼過千遍不如手過一遍.......”.......
“我兒修斌的字寫的越來越好了!”媽媽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轉回身看到媽媽拿著我寫的紙在看,身邊的李霞卿和王月琴也在看!
“媽!我這不是記著你的話,字是一個人的門麵嗎?沒事就邊看書邊寫寫”放下毛筆站起來笑著對媽媽說;
“修斌!在家叫你修斌!出門叫你祺斌吧!舅舅讓我告訴你,“大公子”讓你找塊地方買下來!成立“秘訣小組辦公地點”,經費....經費!讓你自己想辦法!去年軍統兄弟們的“撫血金”都不夠!連咱們軍統的“港濟公司”(注:軍統局的報告與檢討中,每每都說他們“待遇微薄”、“經費困難”、“器材教材兩缺”等等,關鍵的一點就是錢少不夠用.....抗戰期間軍統局的經費問題,主要是武器裝備和捐身的軍統特工安家費........陣亡將士之多,其經費開支的龐大不言而喻,但軍統戴笠從沒脫欠不給,而且很多都是給雙倍......所以成立了走私公司“港濟公司)賺的錢都用完了.....”王月琴麵露尷尬的對我說,但是她的眼睛不時看看媽媽!
媽媽和李霞卿看著我倆沒有說什麼......
就在我準備開口說時猛然發現媽媽的眼神裡透著一絲溫暖,我想說的瞬間改變了:“知道了!月琴,我看昨天那個小巷子不錯,你去找毛外長或徐處長,讓他們出麵找稅警局.....找到那些土地的主家!我們買下來!錢!不是問題!”;
媽媽聽了我這話笑了:“修斌!抗戰守土為你的之則!要多承擔!不行了媽把這宅子賣了支持你”;
“什麼呀!媽媽!你兒子可有錢了!在上海救災一次就出八十萬大洋!他會賺無本買賣的錢、他的兄弟們,還有你這些孫女、丫頭們粘上毛都是猴精的,而且被咱家祺斌教的從來不空手......”.....
李霞卿猛的說出這番話讓媽媽睜大眼睛看著我,一臉的不解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