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被捆綁在刑具上的這些人麵前:“你們說吧!說讓你們來的!主子是誰?為什麼要阻止我們的行動?都不說嗎?好!我們打個賭我不用這裡的刑具,但是我會讓你們做一輩子的惡夢!我就用這雙筷子,哦!還有這條鞋帶”我人畜無害的笑著,將手裡的筷子綁成一個“十”字”.........
“周杠、鄧山虎把他們的鞋脫了然後壓緊,我們現在開始”收了笑容的我應該是麵目猙獰,再加上光著身上的疤痕.....
慘叫聲不絕於耳回蕩在這個大屋子裡.....
一雙筷子如果用好了會讓受刑的人生不如死,這也是我在日本“中野特工”教材上學的......
這些人畢竟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當他們看我的雙手全是血和掙獰的臉時,什麼不用問都說了,但是我的回答隻有一句話:“什麼!你們說什麼?我聽不見!”......
忽然屋裡安靜了下來,我知道該出來的人總是要出來的,所有獰笑著轉回耳看向大門口!站在門裡門外的人出手我的意料,程芳芳、王小微、毛花蕊、劉詩麵色平常的看血淋淋的場麵,她們身邊的將軍們也是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軍統的幾個大處長也是麵無表情,中間的雨濃臉上掛著笑容看著我和兄弟們,他好像在看一副書畫一般!而中統的徐恩曾和一個穿著灰色長衫的中年人麵無表情的看著我;
伸手接過鄧山虎遞給我的一塊布擦拭著手上的血肉冷眼看著前麵的這群高級將領和有權有勢的人:看了一眼劉劍和於則良,兩個兄弟點了點頭.....
“修斌呀!你先找件衣服穿!不要冷著”毛處長這一刻沒有笑隻是看我說;
“啊!毛處長!誰讓他手下撕了我的衣服!誰給我賠十元塊大洋”我一臉認真的說!
眼睛的餘光看到那個穿灰色長衫男人的臉上抽搐了一下,我心裡明白了......
“誰是警政部的呀!為什麼要抓我們行動隊的人?而且在我的人亮明身份後還要動刑!我的人不就是發現他們是日本潛伏在重慶的特務“南造雲子小組”嗎?借給他們修臉打麵的機會割了日本特務的脖子嗎?難道不應該嗎?你警政部的兩個女記錄員已經招供了:嗬嗬警政部變節當漢奸的還不是少數,虧你們都是和“校長”一起從金陵搬來的........”我笑著說,但是眼睛看著三個穿著警服領上有著“金星”的警察,然後看了一眼程芳芳、劉詩、毛花蕊、王小微四個女人......
“你們三個誰叫洪濤、何政嵐?”我笑著問三個警察;
“怎麼了!你們軍統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吧!我叫陳功章、警政部副部長!他們倆就是洪濤、何政嵐”這個警政部副部有些怒火的大聲說;
我看著陳功章再掃了一眼程芳芳、劉詩、毛花蕊、王小微四個女人抬起手摸著鼻子.......
誰也沒有想到這四個女人在我摸鼻子的那一刻已經掏出了手槍對著兩個警察扣動了扳機.......
騷亂隻是一刻,這裡的不是將軍就是軍統老牌特務,那一個沒有殺過人,沒有見過殺人的場麵.......
幾個將軍從吃驚到欣慰然後就是笑著對自己的晚輩豎起大拇指!
“徐恩曾舅舅、陳先生又何必讓你們的手下監視我呢?有事讓人來叫我,我去你家裡說清不就結了嗎!你們中統也好、CC也罷!我不招惹你們,但是你們也不要破壞我抓日本潛伏特務!你們在大後方吃喝,你們知道前線在拚命的兄弟姐妹們吃的喝的是什麼嗎?他們至到戰死捐身,肚子是空的,腳上的鞋都沒有!一場會戰死了上兄弟姐妹們!你們都不找原因嗎?是我們無能、日本鬼子兵厲害?都不是呀!是我們窩裡鬥、為了掙權奪利,會戰的絕秘情報被日本特務得到!你們知道“金陵失守”日本鬼子殺了我們多少百姓嗎?41.7萬人呀!他罵的總指揮“唐生智”第一參謀官就被日本特工色誘策反了、各前線的高級軍官身邊都有日本特工……現在你們到好!監視我和我的兄弟們、還阻撓抓我的兄弟!嘿嘿!我們軍統好欺負是嗎?賠償我兄弟們十萬大洋的醫藥費!今天這事情我們翻過!要不然”我說著已經閃電般的從劉劍腰間拔出了駁殼槍眼睛看著前麵的徐恩曾和穿長衫的男人,手槍卻是對著刑具上捆綁的人扣動了扳機.......
隻是三槍.........
槍聲中門外傳來一個女聲:“好槍法!身上的傷疤真威風!真的彪悍呀!晏兄”;
我一愣神心裡想:“要命了!這孔令俊,孔二小姐怎麼來了”........
孔令俊並沒有那麼像這個時代的女性那樣,而是很像男人似的走到我的身邊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