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村後傳來的槍聲,我的心再也提了起來:“什麼情況呀!礦諾川......劉三寶去村後看看什麼情況?”我提著氣一氣說完;
“是!長官”不遠處坐在屋簷下的礦諾川一邊上刺刀一邊回答!此時的打通的院子裡兄弟們已經端著步槍衝出了屋子,吳漢雄一於提著滴血的殺豬刀,一手提著步槍衝向了院子門口.......
“孔姨!你的槍!子彈上好了!”丫頭楊靜提著兩杆獵槍跑了過來......
奇怪的是槍聲停止了,這讓我有些摸不著“北了”!這是什麼鬼情況?......
外麵一陣腳步聲和說笑聲,隨後看到兄弟曹忠漢、賴瑞克、文峰、方泉水帶著六七個兄弟抬著三頭動物的屍體走了進來……
隨著吳漢雄的說話聲我才知道村後的兄弟們打死了三頭“羚牛”......
一切恢複了平靜!院子裡飄著肉香!
偶爾的槍聲響起,兄弟們就抬回來一些被打死的動物!
這讓我高興,兄弟們有肉吃了!坐的屁股都發麻了,不由得看天空:“礦諾川、三寶、頓珠郞吉、毛雲山扶我去鐵匠鋪看一看!走一走!屁股都坐麻了!咦!牛民道你在“瓦”上焙什麼呢?”住著拐杖在門外看到牛民道和仝山林兩人在在忙著;
“啊!長官!這可是治肚子疼的好藥材!狼舌頭、在瓦上焙乾,然後磨成粉,兄弟們肚子疼,加上“雞內金、墨棗”一喝就好的藥材”牛民道一邊翻著瓦上的舌頭一邊對我說;
“還有這藥方呢!那你好好焙”我笑著對牛民道和仝山林說.......
還真的有點奇怪,腿上的傷不是很疼了,難道真的是雷劈的原因?心裡想著看到鐵匠鋪門口站著宋永存、李二樓和小年營的少年,一些少年光著膀子滿頭大汗的說著什麼,旁邊的牆上靠著步槍!“全體向晏長官敬禮”李二樓的一聲喊讓這些少年立刻立整向我警持槍禮!
我也是哭笑不得停下腳步回禮,我的回禮顯得格外彆扭,但是這是一個軍人的禮儀!回禮的這一刻我有些恍惚:“我是寶憨還是晏祺斌?”.......
“晏長官!胡立鐵說你的長刀要打百萬錘,我就帶兄們過來了!”宋永存還是一臉認真的對我說;
“好!辛苦你們了!但是你們也要好好休息!每天要練習射擊!拚殺!還要學習識字!記住沒有”我笑著對這個認真的宋永存說;“記住了!長官!”宋永存對我大聲回答.......
看著胡立鐵熟練的將子彈殼卷在一塊燒紅的薄鐵條裡,再看地上一堆卷著子彈殼的鐵塊抬頭看著胡立鐵問:“胡立鐵,用這些能打刀?”?
胡立鐵停下手中的敲打憨笑著對我說:“能!把這些打在一起,然後再把長官的長刀和在一起打!哦!長官你練的那把重刀也和在裡麵吧!關鍵是蘸火........”.......
“好吧!胡立鐵聽你的!我不會打鐵!全聽你的”我笑著說;
周杠拿著大鐵錘笑著說:“長官!放心吧!每個兄弟換著打,給你打一把好刀!殺日本鬼子利索!”.........
三頭大羚牛肉也沒讓兄弟們吃儘興,可能是裡麵加了不少的土豆吧!
天黑了下來看著院子裡的火堆心裡想著今晚上會不會還有野狼的襲擊或是野豬的襲擊,看著腳邊吃了一天肉還在啃著骨頭的大黑和大妞、二妞,心裡也是無法判斷會不會有野狼或野豬的襲擊……
“報告長官!我們設製“詭雷”手榴彈沒有多少了!子彈還充足!”周登富走到我麵前說;
“我知道,我們進山時就毛鋼鐵送給咱們的那麼多!讓我想想在哪裡搞一些手榴雷!哦!周登富這三十個青年怎麼樣?需要甄彆嗎?”我看著周登富問?
其實心裡一直有這個疑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讓我養成了看問題看人先懷疑的心態!但是在這個敵我不分,敵中有我、我中有敵的年代,懷疑自己身邊的一切人和事都成了一種習慣和自然!
“應該不用,他們來自東三省,和他們一起的有些人去了“延州”,在來時這三十個兄弟的目標就是:不上學就當兵!給家裡親人、同學報仇!他們都識字!”周登富看著我認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