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應該怎麼做了!”王亮笑著對我說完走了出去......
看著王亮的背影心裡想:“延州的特科的人已經知道了什麼,害怕我會有所動作!但是下一部又該怎麼辦……回避不見、為上”........
和劉春華他們沒說幾句話,王亮再次走了進來:“長官!你說的沒錯!他們要小花的隨身物品!”;
“好!我拿給你!”我笑著站起來走向桌子,再次看了看包裡的東西交皮包扣好轉身交給王亮;就在這一刻猛然發現有點不對:“王亮等一下”......
皺著眉頭在屋裡走著心裡盤算著那裡不對........“東灃、去叫翠西和麗莎來!”我對路東灃說;
“是!長官”路東灃站起來向門外走去......
“翠西、麗莎你們倆好好想想這個皮包裡還有什麼東西?”我看著翠西和麗莎說!
翠西打開皮包仔細的看了一下忽然抬起頭看著我說:“親愛的!一個俄羅斯人用的銅酒壺、錢包和兩個“馬卡洛夫手槍”手槍彈夾怎麼沒有放進去!在抽屜裡呢?”;
看著手裡的精致銅酒壺,笑了笑!
“行了!不必放這些東西了!放一些錢就可以了!”看著錢包裡沒見過的錢,笑了笑抽出這些錢放入皮包,看著錢包裡的半張錢心裡一陣無語,這應該就是“身份聯絡幣”........
王亮提著皮包走了,翠西和麗莎給我們倒上熱水也走了出去……
將銅酒壺、錢包和兩個“馬卡洛夫手槍”手槍彈夾重新放回抽屜心裡還是想了想看著劉春華說:“春華、你們回去後讓李晨波他們多做飯,礦諾川、錢林虎他們應該回來了,他們吉阿垻的黑水鎮了!回來後兄弟們的住房和被褥一定要夠!”;
“知道!我們已經問了頓珠郎吉的阿媽!她現在也在營地住!”劉春華的回答提醒了我:“要命了!怎麼把這件事忘了!”........
兄弟們走了,我並沒有告訴幾個兄弟我明天成親的事,我不想認太多的人知道,可能是斤兩自知吧,我來到重慶惹的麻煩事太多了,人心隔肚皮的年代,媽媽和我的幾個女人、孩子.......就連重慶晏祺斌的同學:陳霆和(中央銀行經理)、陳目前(理發師)、肖戰奎(財政部官員)李鴻星(宋子文的秘書)、呂賓(記者“重慶大公報”)、魏國錢(西川銀莊總經理)、馬得晉(美國德士吉洋行買辦)都不來看媽媽和我了,這就是現實!可能在很多人眼裡我就和報紙上寫的一樣:“一個窩裡鬥的瘋子”......
翠西一臉幸福的抱著孩子走了進來:“Dear!MomaskedLiMamatocallabarberforyou!Hurryupaahaircut!I'mreallyexcited!Godmaketomorroweearly!(注:親愛的!媽媽讓李媽給你叫來了理發師傅!快點理發!我真的好激動!上帝讓明天早點來臨吧!”.......)........
看著翠西的樣子我笑了笑和翠西走了出去........
王月琴的媽媽領著王月琴和李霞卿回來了,後麵跟著的幾個女人領著大小不一的男女孩子提著大包小包.........
走進中堂屋裡,媽媽和王月琴的媽媽坐著,李媽、王月琴、李霞卿、翠西、麗莎坐在一邊;我笑著走到媽媽和嶽母身前雙膝跪地:“拜見嶽母大人!小婿給你磕頭!”我知道這是必不可少的規矩禮節;
“好了!修斌!你個臭小子一下子就騙了我的四個姑娘!你這臭女婿!好了快起來吧!你嶽父軍務繁忙,你的幾個大舅哥也是來不了!唉!這日本小鬼子近期想進犯培都!所以你嶽父和你大舅哥們來不成了!軍令如山!守土有責!”嶽母看著站起來的我說,但是眼睛裡充滿了擔憂之色;
此時有誰能知道一家的男人都上了戰場的心情,嶽母的一句:“軍令如山!守土有責”代表了一切,我心裡靜靜的想著,聽著院子裡孩子們的笑聲、打鬨聲,此時我榮升成了“姑父”!
“祺斌!你不知道吧,我們三個拜月琴妹妹的媽媽當乾媽了!你把這身軍裝試試,孔二小姐給你的!你要穿這身軍裝和我說四個照像”李霞卿提著一個皮箱對我笑著說;
“好!但是不是多照!照相師必須是咱們自己人”我點著頭說;
“修斌!你現就去換上,讓我和你媽看一看!我四個姑娘眼中的才俊!”嶽母笑著對我說.......
穿上這身職務軍銜少將軍服,皮鞋,武裝皮帶竟然還帶著一把全新的“大號勃郎寧”手槍.......合體的軍裝,亮閃閃的軍銜“將星”站在了媽媽、嶽母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