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手中的長刀搖了搖頭:“胡立鐵!你下麵有事乾了,刀崩豁了”;
“啊!長官!讓我們倆幫你殺了這些日本特務!”胡立鐵和田勇笑嘻嘻的對我說;
“好!我把他們的頭砍下來,為那些被他們殺害的百姓和兄弟姐妹報仇,然後你們看見那個“水碾嗎”,把屍體扔在上麵碾碎扔到江裡喂魚”.....
血腥味、求救聲、咒罵聲、驚呼中我手中的長刀依舊毫無情感的揮乃下去!......
看著手裡崩的豁豁牙牙的長刀,再看看衣服上的血汙,將手裡的長刀遞給胡立鐵,看了一眼地上沒有頭的屍體,臉上平淡的看著不遠處的船夫和端著步槍警戒的兄弟們:“我殺的這些人不是什麼好人,他們是日本潛伏的特務,他們為什麼在這裡潛伏我不清楚,但是我們發現了,那就一個字“殺”,就他們在這裡關押販賣女人和小孩一項就應該殺,而且私藏倒賣糧食違反“戰時條例”當殺!各位船老大,收拾好你們的船,我們征用,不用愁,我們不會耍賴!你們報個租金,船錢付給各位,路上各位船老大不用操心,我們同吃同住!張銘玉、龍川娃子、王三坤你們去和船老大說”我大聲的說,剛才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
但是隨女人們的哭聲、尖叫一切重新被打破了......
看著這些穿著破爛不堪衣服的女人,我皺了皺眉頭:“問一下這些女人是什麼情況,然後把錢發給她們!讓她們回家去!”我對身邊的礦諾川說;
“是!長官”礦諾川也是抓耳撓腮的回答我.......
看著兄弟們用江水把石頭地上的血跡清理乾淨,看著江麵上的水向前奔流,心裡盤算著........
“報告長官!有一個重要的情況!”王臻民和王百放、宋挺跑過來對我說;
“什麼情況?說吧?”我轉身看著這三個中央教導團的兄弟說;
“長官,我們剛才一個船夫問我們為什麼不去打距離這裡三百多裡“秭歸鎮”的土匪,他們幾天搶了一條貨船,抓了船上的兩個“洋人”......而且殺了船夫們.....他們的船路過時救了一個船夫說的,反正說的有點含糊!是不是咱家要找的兄弟?”王臻民看著我說;
“哦!是嗎?我正愁沒有頭緒呢?領我去問!”我笑著對三個兄弟說:
看著這個黑色皮膚的船夫笑了笑一抱拳:“這位老哥,兄弟有禮了!你剛才說的地方是“秭歸鎮”對嗎?有土匪搶了船上的貨物還殺了船夫,搶了船上的人,洋人?對嗎?不用害怕?”.......
看著幾個船夫嚇得手腳哆嗦樣子我不由的一陣苦笑;“軍爺...是...是有..有這事!我們....救....起的....兄弟還...在船倉裡...躺著呢……槍傷!我...我領軍.....爺去問”老船夫結巴的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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