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的總是要麵對,是老天爺的安排也是老天爺的考驗!當深入去了解這個地方存在的問題時,結果會令你大吃一驚,驚的是殘害同袍兄弟姐妹最多的竟然是自己的同袍,他們對外人有如奴才,但是對自己的同袍其凶殘性簡直無法形容,而且他們還沾沾自喜,對待這些畜生隻有一個辦法,殺了!永絕後患的唯一辦法.......
漢娜領著我走出飯店,距離飯店不遠的地方有一家理發店,漢娜顯然和理發店的老板娘關係很好,理發時漢娜告訴我:“這家理發店的老板是法國人,理發的水平很好!.....”
此時的漢娜像個快樂的小媳婦一般一點也看不出她是一個訓練有素的“女特工”........
坐在理發的鐵椅上,白布纏著脖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從鏡子裡看著這個外國人心裡總感覺那裡有點怪怪的,習慣性的手從腰間掏出手槍放在腿上......
理發刮胡子,刮刀從脖子輕輕刮過時,睜開眼睛看著拿著鋒利刮刀的這個法國,理發師傅的手停了下來,轉回身不知道給和漢娜聊天的女人說了一句什麼,這個老板娘笑著接過理發師的刮胡刀對我一笑說了一句什麼話,開始給我刮胡子.......
“Lieber!DerBosssagte,seinHerzschl?gthart!ErbatseineFrauMargaret,dichzurasieren!(注:親愛的!老板說他的心臟跳的厲害!他讓他妻子瑪格利特給你刮胡子!”)漢娜站在我的麵前溫柔的笑著用德語說;
這一刻我也隻能對漢娜笑了一笑......
刀子從喉結刮過,白布下我手中的槍始終對著這個法國女人,但是臉上卻洋溢著微笑.......
“謝謝!”我笑著用德語對這個老板娘說完掏出五美元遞給這個漂亮豐滿的瑪格利特時,心裡有種感覺:“這夫妻二肯定有問題,而且理發師夫妻肯定上過戰場,殺過人!”因我在他們的眼神中感受到一種殺氣!......
理發店的玻璃窗後站著兩個人,法國理發師熱.皮埃爾和他的妻子瑪格利特,兩個人看著我和漢娜的背影;“皮埃爾,剛才是怎麼了!”瑪格利特用法語問;
“剛才我在這個東方男人身上感覺到了一種恐懼,我手裡的刀剛放在他的臉上時,他的眼睛和身上散發的那種氣息,讓我毛骨悚然!他應該殺過很多人!要不然不會有這樣的殺氣!瑪格利特”理發師熱.皮埃爾說;
“是!給他刮胡須時我也感覺到了,而且我還感覺到隻要我手中的刀敢亂動,白布下肯定會出現一把槍!”瑪格利特說;
“我們法國共產主義縱隊和西班牙國際共產主義縱隊(注:法共領袖之一夏爾.狄戎(CharlesTillon)從1940年7月就開始在演說中高呼抗德....法共成立了法國共產主義縱隊,開始逐步轉向抗擊德國占領……而西班牙內戰期間誌願軍共產國際縱隊,是指1936-1939年西班牙內戰時期,各國工人階級和進步人士為協助西班牙共和政府,反擊德、意乾涉軍和西班牙叛軍而組織的誌願軍......)這次合作就是為了策反這個德國女特工漢娜,看來有困難了”熱.皮埃爾看著瑪格利特說........
剛進“老港口飯店”就看到大廳側麵站著王旭升和王旭起,他們的身後站著一個穿著西服的中年男人和一個穿著旗袍的中年女人,但是男人的胳膊掛在胸前,女人的臉上全都是烏青;在我一愣時王旭升站長已經快步走到我的麵前一臉苦笑的對我說:“老板!我實在沒有辦法了,還是領來讓你定”......
“你是弟弟修斌!你、你怎麼來伊斯坦布爾了!你不照顧家裡的“小媽”.....是來找姐姐的嗎?弟弟”穿旗袍的女人已經快步走到我的麵前睜大烏青的眼睛看著我說完,一把就抱住了我!
“修斌弟弟我是你三姐呀!”這個女人緊緊的抱著我哭出了聲.......
心裡飛快的回憶了一下,猛然想起晏祺斌的幾個姐姐,三姐“晏祺玲”遠嫁杭州一個在海外華人........
這一刻我也隻能順杆爬了:“三姐!你,怎麼、怎麼會在這裡!你的臉是怎麼回事?”我一邊說一邊輕輕抱著懷裡哭泣的“三姐晏祺玲”問!一旁站著的王旭升和王旭起相互看著一臉的茫然不知所措,而那個胳膊掛在胸前的中年男人也看著我好像在回憶著什麼.......
“姐!你先鬆開我、不要哭了!你的臉怎麼了,還有”我看了一眼那個走近的中年男人接著說:“還有姐夫的胳膊怎麼了?”;
三姐晏祺玲還是鬆開了我但是眼睛緊緊的看著我沒有說話,手卻緊緊抓著我的衣服.......
“Lieber!SprichhiernichtmitdeinerSchwester!WarumredestdunichtmitdemRestaurant?(注:親愛的!不要在這裡和姐姐說話!要不你們去餐廳說話,餐廳這個時間沒有人用餐!”)漢娜看著我用德語說;
“Okay!Gehenwiriaurant!(注:好!我們去餐廳!”)我看著漢娜說........
“姐、姐夫、王站長我們一起進去坐下說?我姐和我姐夫是誰打的!”我拉著三姐晏祺玲的手,看著這個“姐姐”問........
“弟弟!國內怎麼樣!“小媽”身體好嗎?我們也回不去!”三姐晏祺玲坐下的說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