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中有多少事情被時間的長河淹沒,有多少殘苦的眼淚被人遺忘?有多少秘密被人刻意的隱藏,有多少事實真相被改動!太多太多的隻是經曆過才知道原來的始末!沒有被描繪過的戰爭總是那麼血腥和現實,現實的讓人害怕,血腥的讓人不敢去看......
手中緊緊的握著“鐮刀.畢方饕餮戈”另一隻手握著木棍向前走,腳下的石頭雖然有起伏但是也算平坦,借火把的火光看著兩邊的石頭,石頭上的一條條水紋線讓我似乎明白了什麼,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是那部書中有過描述!
“族頭人!這就是地脈線!長江漲水時這裡應該是地脈水,走到地下的暗河!可能就是春夏就會漲水!現在是冬天了,應該不會有水!”關五常手裡拿著羅盤對我說!
“嗯!你說啥的對!那我們人哪裡能出去呢”我的話聲被後麵一陣在石頭上發出的聲音掩蓋,轉身去看馬三寶拿著斧頭在一麵石頭上用力做標記!而幾個兄弟手提駁殼槍看著前後.....
我不由的一陣苦笑心裡卻在想隻有自己把槍給丟了.....
我走的氣喘籲籲的,腳下也是越來越軟,終究我還是對礦諾川和頓珠郎吉說:“你們....兩個架....著我走”;
“長官!咱們可以休息一下再走!”礦諾川一麵收起駁殼機一麵對我說;
“不行.....我們的....火把....有數....燒不了....多長時間!萬一....洞很長.....或者再碰到什.....麼野野....獸!沒有.....火把.....我們就完了!走”.....我的手臂放在兩個兄弟的肩膀上向前走!
突然前麵的鄧山虎和紮努手中的火把不動了!緊接著就是陳俊峰的聲音:“這麼多長蟲”.......
“呀!這一下可以不餓肚子了!紮努你抓,我來剝皮”鄧山虎的聲音傳來......
等我們走到時看著前麵的鄧山虎一兄手拿著鋒利的刀已經將一條胳膊粗細的花皮蛇的頭劃了下來,然後嘴裡咬著刀雙手抓住蛇皮用力向兩邊一撕,沒有頭和皮的蛇身還在扭動......
“鄧山虎呀!蛇膽留下!給我!讓我切成塊!一會烤著吃!”朱亞盤一麵說一麵缷下竹籮筐......
“礦諾川,你也去幫忙吧!讓我坐下休息一下”我笑著說......
.二十多條胳膊粗細的蛇不一會被兄弟們抓住剝皮切成了塊!
轉身看著關五常、陳俊峰和頓珠郎吉、巴圖勒我笑著說:“你們怎麼不動呢?”?
“啊!族頭人!我和師弟是修行之人,相逢亂世下山,可以斬妖除惡!但是不可以屠屠這些生靈之物!”關五常收了那副嘴臉一本認真的對我說;
“長官!我倆信佛、也不可以亂殺生!但是可以斬除人間惡鬼!”頓珠的手裡拿著一串佛珠看著我讓;
“哦!說的也是!等我們一起殺儘日本鬼子!我們都放下屠刀之心!我們兄弟立地成佛成仙”我笑著對四個人說;
“長官!這蛇皮可是上好的中藥材!可以讓你的傷疤變淡,要不你身上的傷疤都成補丁摞補丁了!”牛民道收起地上的蛇皮說......
繼續向前走....
這個地下洞的路之有一條彎曲向前沒有其它岔路,也隻能向前走,洞裡的溫暖的我們是汗流不止......
忍著口乾咽燥和肚子的饑餓和肚子上傳來的疼痛咬牙堅持向前走!
終於在鄧山虎的喊聲中我們停了下來!“長官!火把的火向上跳,這前麵應該有洞口通向外麵”;
“好!把最後的油布纏上!你們走快!找到出口!”我的心裡一陣輕,這是好消息呀!但是誠實的肚子傳來了一陣饑餓的聲音.......
向前走了沒有十多分種一陣涼風從前麵吹來,這一刻我知道出口應該就在前麵.......
果然前有一個洞,清新的空氣、隻是洞口依舊不大也隻能爬進去一個人而已……
“鄧山虎、關五常、陳俊峰、錢林虎你們四個爬上去看看我是不是能出去!”我對四個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