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八個青年男人和三個女人到了前麵的院子!這時我才知道了尷尬,那個半邊臉被燒的女人身體的豐滿讓人不敢直視,而且她的褲子上有大量的血跡........
“牛民道衣服找到了沒有!”我大聲對外麵喊......
“你們三個去把衣服換了”我苦笑著說......
兩個女人低著頭顯得非常害怕,而半邊臉燒毀的女人看著我說:“你們是什麼人!謝謝你們救了我們”這時放出來的五個年輕男人有意無意的散開雙手緊握成拳!
“換了衣服再說!我們是好人!專門殺日本鬼子和漢奸的好人”我笑著說.....
這時不用我說什麼關五常、陳俊峰、鄧山虎、錢林虎、馬三寶、朱亞盤、周杠、巴圖勒他們已經換了乾衣服,雖然穿上不是很合適但是總是乾衣服,“掌櫃的你也換上這身乾衣服!”陳俊峰拿著乾衣服和一雙鞋遞給我.......
“好!我們吃飯!他們願意走的放他們走”我笑著打了個噴嚏.......
“謝謝恩人救了我們一家人”一個看似斯文的中年領著兩個換了衣服的年輕女人走到我麵前沙啞著嗓子用宜昌口音對我說,這一刻我儘力記住這個男人的發音;
“不用謝!你能告訴我這是誰家,是漢奸嗎?不用怕!要不一起坐下來吃!鄧山虎把桌子再拉過一個過來,朱亞盤去叫礦諾川、頓珠郎吉、紮努下來吃飯,你們去把廚房裡的吃的全部端上來!你們的也過來吃飽喝足再說”我笑著對那個燒毀了半邊臉的女人說,心裡卻在想:“這女人要是臉沒有被燒毀應該長的不醜”......
說這話杷那個放在椅背上的皮包移動了一下........
再看那個燒毀半邊臉的女人時,她的眼神和好著的半邊臉一陣抽搐,然後就是眼淚流了下來……
“你認識這個包?”我看著個女人和她後麵的五個年輕男人;
“你、你們是什麼人!從那裡找到的這個皮包?”這個女人的聲音並不難聽隻是有些沙啞,但是她和身後五個男人的表情卻是異常激動......
“坐下來說!這是我們在小溪塔村找到的!你認識這個皮包的主人嗎?”我的話瞬間讓屋裡吃飯的兄弟們停止了吃飯同時看向這個女人和五個男人!
女人猶豫了一下轉身看了身後的五個兄弟一眼擺了擺手然後坦然的坐下這才對我說:“我們是國軍駐守宜昌的新四師的傷兵,這個皮包是我哥的!他是新四師一團、團長“包圖翰”!我是機要通信連的上尉“包文莉”!他們五個都是我哥團的兄弟!趙起本、劉崗娃、陳陸、王林、鞏漢武!我們師長傅正模!”包文莉看著我說!
我笑了笑站了起來認真的對包文莉說:“我們是國民革命軍、軍事調查委員會的獨立行動隊!我是隊長晏祺斌!”!說完後將皮包遞給包文莉!心裡一陣開心和喜悅,今天晚上還是救了自己的同澤兄弟姐妹!
包文莉雙手發抖接過皮包,然後抹去眼淚後將皮包翻到背麵然後用指甲摳了摳,竟然皮包後麵有個夾層!包文莉輕輕從夾層裡抽出一張折疊的信紙,雙手顫抖著打開........
當包文莉將信紙遞給我時,她的淚水已經掛滿了她燒毀的半邊臉上……
“我國民革命軍新四師一團團長包圖翰絕筆!身為黃埔軍校學生,立誌要守土有責不惜生命和自己的熱血!今天我奉命死守小溪塔村防區!為後麵石牌的同澤兄弟們爭取時間!這是通向大西南的道路!師長傅正模學長能讓我死守是我的榮耀!國土慨能在我輩中被倭寇踐踏?是我輩的恥辱!我抱必死一戰之心絕不後退一寸!如果我戰殺場!請把這封信交給我妹妹包文莉!讓他告訴家中父母和族人,我包氏一脈永遠隻是站著生,不敢忘記黃埔校規和包氏族規!打走倭寇後誰我的孩子:包戰利站在我戰死之地唱一首“黃埔軍歌”!也不知道妹妹包文莉所在的陣地怎麼樣了!但是日本這些畜生竟然用了火焰噴射器!上天保佑妹妹她們平...........”看這裡沒有了.......
我放下了這封英烈的絕筆家書然後站了起來看了一眼看著我的兄弟們:“全體都有向新四師英烈致敬!向新四師“包文莉上尉”和我們的同澤兄弟趙起本、劉崗娃、陳陸、王林、鞏漢武敬禮!”我和兄弟們向這國民革命軍新四師的六個同澤兄弟姐妹舉手敬禮!放下手時我這才看著包文莉、趙起本、劉崗娃、陳陸、王林、鞏漢武繼續說:“包文莉上尉,按國民革命軍戰時條列你們六人現在編入我們軍統行動隊!你同意嗎”!
“報告長官!我們同意!宜昌還有我們五十多個兄弟!他們都是留下養傷的兄弟!現在已經好了!請求歸隊!其他還有二百多、多傷殘兄弟......”包文莉此時紅腫著雙眼但是臉上有些為難的對我說.........
“兄弟們先坐下吃!我們邊吃邊說!我告訴你包上尉!我們的同澤兄弟我都要他們歸隊!他們都是我輩楷模!我絕不看著兄弟們為吃飯發愁受委屈!”我看著包文莉認真的說.......
另外的三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看著我們的說話,臉上的表情一變在變.......
猛然一個年輕女孩站了起來紅著臉對我說:“長官!我們也加入你們.....要不!”;
我笑了!此時的心情如同吃了天上的龍肉一樣:“要!隻要不怕死!隻要敢拿起刀殺日本畜生和漢奸!我們都要!”........
“哥、嫂子你們起來說句話呀!長官!你們殺的這家人是漢奸,是我們宜昌唯一和日本鬼子生買賣的漢奸“陳敬軒”!他的三個弟弟原來在國軍裡,後來當了皇協軍!我哥是“陳敬軒”的管家!陳敬軒看、看上了我們家祖傳的刀!我哥不買給他,陳敬軒就讓皇協軍抓我和我嫂子、還有、還有......”女孩說到這裡臉更紅了......
“你叫什麼名字!”我笑著問?
“長官!我叫安萌、我哥叫安財、我嫂子叫田水妹、他、他叫龍山娃、是殺豬買豬肉的”安萌這個女孩潑辣的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