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呆不急不忙的向翠花胡同走,眼睛的餘光注意著四周的行人......
“書軍哥!前麵有偽軍和偵緝隊漢奸盤查”二呆看著前麵的胡同口小聲說;
“看見了!你帶著槍沒有!帶著給我!你走你的!”我冷冷的看著前麵說;
“沒有帶!帶了把殺豬刀!”二呆對我說;
“扔了!你走前麵”我對二呆說.....
“站住!良民證”一個胖胖的漢奸看著我說並伸出了手;
“くそったれ!私は山竹機関のです!(注:混蛋!我是山竹機關的!”)我眼一瞪對漢奸用日語說同時掏出山竹機會的證件晃了晃......
“哦!對不起!太軍!”漢奸一臉誠惶誠恐的說;
這時兩個日本鬼子走過來端著上刺刀的步槍,而兩個鬼子剛才明目張膽的在兩個女人身上“卡油”這一切看在我的眼裡.....
“あなたは山竹機関の!証明書(注:你是山竹機關的!證件”)一個日本鬼子一身酒氣的用日語問我;
一手撥開刺刀抬手就是一個耳光:“この豚め!勤務中も酒を飲む!(注:混蛋你這豬!執勤也喝酒!”)我用日語大罵著又是幾個耳光........
檢查完證件後兩個日本鬼子站的筆直任由我對兩人一頓耳光......
耳光聲讓偽軍和偵緝隊的漢奸、過路行停下了腳步看著這一幕......
再我轉身離開時馬路對麵一家日本料理店裡走出四個穿著日本和服的女人:“雅子さま、彼は本當にまっすぐで、耳を傾けて帝國軍人の勇姿を見せてくれました!殘念ながら帝國の軍服を著ていない!彼のなまりを聞くと関西なまりのはずだ(注:雅子、他真的很挺拔、扇耳光時儘顯帝國軍人的英姿!可惜沒有穿帝國的軍裝!聽他的口音應該是關西卅的”);
“聲を小さくして!彼は特高科か梅機関の帝國情報將校のはずだ(注:小點聲!他應該是特高科或梅機關的帝國情報軍官”.......).......
看了一眼二呆點點繼續向翠花胡同走.......
猛然南邊響起了槍聲,抬手看了看時間:“兄弟們動手了”.......
回到翠花胡同時看到胡同外停放著袁大少的汽車.....
寫字與袁大哥和一個留著胡子的男人聊天,這一刻我才知道誰是梅奴先生(注:梅奴先生自幼即喜愛書法篆刻,師從著名書法篆刻家唐醉石先生,亦曾執弟子禮於齊白石先生門下,當年與茅盾、田漢、徐悲鴻等許多文化藝術界名家從往,藝蜚海內....)......
老娘給我念了一首“水調歌頭”;天地鍾奇秀,山澤有儒仙。詞鋒前驅萬馬,三度奏捷菊花天。信是文場敏手,如把梟盧對擲,高叱便回旋。一點英雄氣,四顧浩無邊。長羨君,先我著,祖生鞭。今朝尊酒持勸,豈特頌長年。要入蘭宮妙選,共向集英殿裡,玉陛聽臚傳。姓字標黃甲,香墨照人鮮......
老娘和袁大少、梅奴先生、抱著孩子的四位夫人看著宣紙上的字一陣點評.....
“書軍兒,你這字沒有殺伐之氣寫不出霸氣!這字在功底”老娘倒是對我的字非常欣賞!
圖片
“是呀!兄弟嫂子求一張墨寶!寫李白的俠客行!怎麼樣!五步殺一人!何等英雄氣概......”......
實在是在老婆婷婉祈求的目光中我提起笑添墨心裡默默念了一遍李白的俠客行,這才下筆.......
說笑聲中袁大少對我說:“今晚六國飯店!偽滿洲國的張兆圖和我談一下押鏢去新京(注:吉林長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