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的實現中讓你去體會什麼是生什麼是死亡時,所有的一切都會逼著你去思考和思索,這就是為了活著!冷靜的去看著一切,這一刻就要學會狡猾,用狡猾的目光去看待每一個人,看看他們是否是一把敵人的利刃,有毒的利刃已經開始貼近你的胸膛,隨時準備反擊回去,這就是用狡猾對狡猾,用野獸微笑加凶殘撕開敵人的偽裝,然後再將他一刀刀的殺死,永絕後患.......
看著江靜這個女人坐過的地方心裡一陣後怕,如果自己真的以為這些囚犯沒有問題那就大錯特錯了,這時心裡忽然想起在上海時“瓦西裡”老師講過的一句話:“進監獄的人,他們不是傻子就是聰明過頭了,但是進監獄的沒有一個人是傻子,而且沒有一個不是特彆膽大的,甚至是亡命之徒......”.......
轉頭看著擺在熱炕上的手槍,心裡回憶著江靜進屋後可以說根本就沒有看一眼這些手槍,這應該不正常,正常的人都應該看上幾眼的.......
如果是這樣那這些囚犯隻是偷東西搶東西、打傷人而已!而那些“蘇聯共產縱隊”的隊員就有很大的問題了,他們為什麼會被伏擊?三十五個人,打死了二十個,十五個被抓!兩個受傷!這些人中會不會有潛伏在他們身邊的“日本特務”?會是誰?如果不找出來,我們到了齊齊哈爾肯定會全部暴漏......
唯一的辦法就是將“蘇聯共產縱隊”的這十五個隊員全部打死!這是唯不暴漏的辦法!但是,這樣......
想到這裡我卻犯了難,這樣會殺錯人的,自己下不了這命令呀!是自己太自大了,這一路走來,沒有遭遇到什麼困難和挫折,把很好問題想簡單了!自己根本不會想到會有各方麵都會派出自己的人來“齊齊哈爾”這個事非之地,而且也忽略了一個問題?這些武裝特遣隊會以什麼方式出現,他們用的是直接“滲透”,而我們卻是“冒充”混入!幾次的調換角色,而且我們繞了很大一個圈........
我們人少兄弟們相互了解信任,而他們中間卻已經被日本特務滲透了....想到這裡我不斷提醒自己冷靜,同時也意識到一個問題:“隻要是特務肯定會在說、做上有紕漏的......”.......
這一刻現實的殘酷把我從隻想領著兄弟們逃出這個日本鬼子的封鎖圈裡拉回成了“直接麵對和想法解決”........
必須反思和反省,如果這樣下去,後果會有多麼可怕.......
坐在熱炕上的我這一刻沒有一點睡意,伸手拿過背包倒出子彈,然後拿起“托卡列夫手槍”,拿起彈板開始壓添,眼光猛看到一個小號精致的“螺絲刀”,伸手拿起放在炕卓上然後想了想,再看看“托卡列夫手槍”柄,螺絲刀還是擰開了柄上的螺絲......
沒有目標的瞎擰反到讓我發現了藏在枕柄內的特製“微形膠卷”,看著桌上的“微形膠卷”和沒有木柄的“托卡列夫手槍”這一刻頭大了,但是也很快意識到自己和兄弟們卷入了一場暗戰!
放下手中的精致螺絲刀跳下熱炕走出屋子.......
寒冷的風吹的我打了個激靈,但是瞬間心裡更為清楚了,抬手看了看時間,剛剛十一點半........
頓珠郎吉和劉三寶從黑暗中走了過來!我對兩個兄弟示意不要出聲,然後走回屋裡.......
“去叫關五常、陳俊峰、朱亞盤、楚晉堂、楊東華、鄧山虎、路東灃、於則良、曹忠漢過來!快去”我看著兩個兄弟說......
心裡盤算著不時抬手看看時間......
“長官!什麼事?”路東灃跑進屋子看著我問?
“你先坐!不要急東灃”我皺著眉頭說.......
兄弟們來的很快,當兄弟們來齊時李項村也抽著煙走了進來,沒有誰說話隻是相互看了看然後看著緊皺眉頭的我,而我卻是看著炕桌上的“托卡列夫手槍”.......
“長話短說了,路東灃、曹忠漢現在去查明暗哨,告訴兄弟們一定小心,千萬不可大意,大意就是要命的!鄧山虎、於則良立即檢查盯住這些男女囚犯,尤其是我這個院子的!去吧!這些人中間還有日特特務滲透!快點去!”我看著四個兄弟說;“是!長官”四個兄弟快步走了出去.....
“晉堂、楊東華你們倆看看炕桌上的“微形膠卷”應該是衝洗好了……
“長官!沒有問題、這是日本特工專用的基甫30微形照相機、照的膠卷(注:1936年日本海外特工專用蘇聯的基甫30式微形照相機已經很普遍了,克格勃微型間諜相機,基輔KNEB-30是非常經典的前蘇聯克格勃使用的常用間諜相機單反相機,膠片單反相機)”.......
看著楚晉堂:“我不關心什麼照相機,我關心的是我們救的這共產縱隊裡有日本滲透的特務,而且我們很有可能已經被日本特務發現,或許現在還沒有,但是我明天到了齊齊哈爾,肯定就會被發現!現在有兩種辦法,一種是全部乾掉,一種是連夜甄彆!我很矛盾,全殺我下不去手,但是,我現在必須為我們兄弟的安全做出這個決定!”我看著睜大眼睛看著我的幾個人......
“族頭人!我有個辦法,用針紮他們,然後用讀心術問他們,但是他們會在一段時間裡忘記很好事情!”關五常看著我來了一句!
“針炙穴位,然後用讀心術?是嗎?”我皺著眉頭問!
“對!但是先要打暈才可以”陳俊峰對我說;
“確保可以問出來特務心裡的秘密嗎?”我看著關五常和陳俊峰又問了一句;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後陳俊峰說:“應該可以吧!我們以前也沒試過”.......
“好!就這樣辦吧!我也沒辦法了!死馬當活馬醫!項村出去安排手腳利索的兄弟!”我咬牙對屋裡的兄弟們說.......
忙亂中還是按排了計劃.......
當礦諾川和仝山林帶進來第一個“共產縱隊隊員”時,我才注到這個隊員是個中等個顯的乾練壯實,在我和他目光交彙的一瞬間,仝山林已經在他背後動手了......
馬燈下看著關五常拿出銀針口中小聲念著:“天有九星,地有九宮。我有百節,萬神相從。三屍伏藏,五臓流通。三田四肢,動息守中。龍虎八卦,侍我瓊容........”手中的銀針快速的紮入了這個漢子的頭後和太陽穴,而在關五常念時我的頭有點暈......
仝山林眼睛發著呆旁邊的陳悛峰在仝山林、礦諾川手上各擰了一下,仝山林如夢醒一般看著陳俊峰笑了笑........
“給我用紮紮一下手指我也有點頭暈”我看著礦諾川說......
擠出食指的血才沒有了那種詭異的感覺!這時坐在木凳上的男人醒了,但是雙眼明顯有些發直的看著我.......
細如牛毛發亮的銀針紮在他的兩邊太陽穴上顯得有點嚇人......
“族頭人可以問了!時間不可以太長!”關五常說完便和陳俊峰在熱炕上閉目打坐,礦諾川和仝山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