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就會死人,麵對死神不是害怕而是敬畏,但是到了衝的那一刻,一切就豁出去了....實現告訴自己在殘酷的事實中一定要自知斤兩,不要一味的去自大,自己的生命可以不去珍惜,但是兄弟們的生命放心交給你時,那就是兄弟同澤對你的信任,所以你要想的更多,想的儘量不去硬碰硬的完成任務,如果需要付出代價,那就是毫不猶豫的第一個迎著炮火、刺刀向前衝,為身後的兄弟同澤衝出一條血路,不惜自己倒在拚殺的路上!.......
雪又停了!
下雪時感覺到寒冷,而雪停後那種寒冷簡直可以說將人的骨頭都結成冰!這一刻我真的感覺到一種累,身體累但是心更累……
突然冒出的各方力量,而且都是要指揮權,還好的就是都是為了催毀這個“516聯隊櫻要塞”,但是卻不能合作完成,指揮權真的有那麼重要嗎?蘇維埃共產縱隊、抗聯、國軍特遣隊、抗日忠義救國軍、我們兄弟......
慢步在能將石頭凍破的“空地”心裡不得不盤算怎麼平衡,而且要找到一個能夠讓幾方同意的平衡點.......
腳踏在集雪上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停下腳步轉回身看著走到身邊的路東灃、楊東華,這時黑暗的空中探照燈的光柱在身邊閃過.......
“藤原閣下!三島由紀江大佐は私たちにたくさんの食糧を送ってくれた。鉄道復舊を急ぎましょう!(注:藤原閣下!三島由紀江大佐派人給我們送來了不少糧食,說是給“馬路大”的!讓我們加快恢複鐵路!”)楊東華鞠躬後對我用日語說;
“うん!わかった!進展を見に行きましょう。路盤の陥沒の焦點、小野技師は見つかりましたか。(注:嗯!知道了!我們去看一下進展,路基塌陷的焦點,小野工程師找到沒有?”)我也裝模作樣的問,但是眼睛卻看著兩人!
路東灃和楊東華相互看了一眼:“今は小野くんたちも頑張っています!(注:目前小野君他們也正在努力!”)楊東華看著我回答!
我已經明白了兩人想給我說的意思了:“今天從外麵所要換的兄弟們已經換完了!”.......
看了兩人一眼轉身向東麵走去,路東灃和揚東華在後麵跟著......
拔開衣袖看了一下時間,心裡數著步數,從西麵到東麵的鐵絲網大門要在雪地中走二十二分鐘,有二千米左右……如果跑呢?逃避子彈的跑呢?而且昰在到腳腕的雪地......
看著埋在鐵路兩側豎起的鐵軌,再看看忙著挖坑填碎石的“囚犯們”,我真的不願意叫我們的同袍是“馬路大”,這裡日本鬼子對同袍的羞辱,對我們祖先的羞辱!看著一排枕木,這一刻我好像明白了這是給鐵軌下麵再加一層路基枕木.......
“青木君、囚人の中で誰が料理ができるか聞いて、それから彼らに食事を加えて、囚人に體力を維持させて、ここで何山かの火を再生して、交代で休むことができます!(注:青木君,問一下囚犯中誰會做飯,然後給再給他們加一次餐飯,讓囚犯保持體力,這裡再生幾堆火,可以輪流休息!”)我看著楊東華用日語說!
“はい!私はすぐに手配します!(注:是!我馬去安排!”)楊東華向我鞠躬說......
“支那の労働者に対して、私たちは彼らをラバ馬のように働かせるために、戦いを養う方法を學ばなければならない!支那秦代に「商鞅」という人がいたように、支那人が寶書として崇めてきた「孔孟の道」を含め、支那の數千年に1本で使った愚民労働政策は、すべて!青木君わかってる?(注:對待支那勞工,我們必須要學會用以戰養戰的方式,讓他們吃飽肚子,這樣才會讓他們像騾馬一樣乾活!就像支那秦代有一個叫“商鞅”的,他的那種愚民勞力政策,支那幾千年一支用的包括支那人奉為寶書的“孔孟之道”,都是!青木君明白嗎”)這一刻有意看著碉堡方向說,我不知道日本特務怎麼監視我們,怎麼判斷我們說什麼,但是我知道這一刻肯定在碉堡上有鬼子用望遠鏡看我們......
回到磚窯裡坐在床邊心裡還在不停的想下一步怎麼辦,總不能在這裡給鬼子修鐵路吧!臉上傳來一陣癢,抬手搓了搓發熱的臉,我知道自己的臉凍傷了.......
“長官!我們的一支特遣隊兄弟們安全進來了,武器也藏在碎石塊裡拉進來了!我讓李青河少校進來!”楊東華對我說;
“嗯!這些兄弟是不是都會日語?”我看著楊東華問!
“兄弟們都會!怎麼了”楊東華不解的問?
“好!讓這些兄弟去換了所有的崗哨,然後告訴他們今晚的口令,日語的“東京櫻花”!回令“富士山的雪”!因為這麼冷的天,剛進來的兄弟臉不會像放哨兄弟的臉!鬼子不傻!去吧!”我看著楊東華解釋著說;
“明白了.長官”.......
看著走進來的李青河,這是一個中年壯實一臉胡子的男人,眼睛裡透著光芒和乾練......
“報告長官!李青河,重慶軍政部第二特遣隊隊長!”李青河穿著鬼子軍曹的軍服向我敬禮!我沒有回禮而是擺擺手....
“嗯!李青河,我知道你的名字就行了!你們在外麵阻擊不好嗎?為什麼非要進來,進來了就是十死無生!知道嗎?”我看著李青河小聲說!
“知道!我們兄弟報著必死的心來的!兄弟們的家人都沒了,死!對兄弟們來說無所謂了!這裡不炸了死的中國人更多!這裡日本鬼子用活人做實驗、給活人打馬血、牛血、豬血、雞鴨血,活著把人肚子剖開取內臟,蒸活人、從女人肚子取沒成的孩子........”李青河雙眼紅了......
沉默的看著這個李青河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李青河有點發抖的嘴唇......
“你的口音是這裡的口音!”我看著李青河問;
“是!我是齊齊哈爾人!我妹妹一家.....”李青河給我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