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有糧心不慌”這話一定不假!
終於在周杠的扶著下我坐在了擔架上借著火光看了看四周,山洞有五六米寬、四五米高,石壁上有一道道水紋線,仔細看地麵不知是長年水衝的還是天然的,顯得並不是疙裡疙瘩……
看著圍坐在火堆旁的路東灃、楊東華、周杠、巴圖勒、王四寶、劉猛笑了笑:“我們....走了……幾天了……走了多....遠了....有沒有遇....岔口?”;
“長官!我們在這裡走了兩天了!我看時間,也計算了一下,我們走出了上百裡路!岔口和什麼蟲子小動物沒有看到!這應該是地下水道,我看了一下石壁上的水紋線,這裡應該有三米上的水流,而且水裡會衝沙石,還有枯樹木頭!要不這路不會這麼好走!人住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們隻要向上走肯定能走出去!”楊東華看著我說;
“嗯……我們....現在...還有...多少吃的?”我臉色平靜的問?
“我們還能堅持兩到三天的口糧!現在我們有九把駁殼槍、五杆步槍、十顆日式手雷、還有一挺劉易斯式機槍、子彈五百發!刺刀、斧子兄弟們都有,手電筒四個、傷藥還有!哦!還有鐵鏟、榔頭、繩子、洋火柴五盒!就是沒有多少火把油布和棉衣了,周杠和牛民道都穿開襠褲了!幸虧這地洞也不太冷....嗬嗬……”路東灃笑著對我說.....
“我們.....必須...走快.....現在就....走”我看了看了看黑暗的前方說.......
繼續被兄弟們輪流抬著向前走……
我卻不知道的是關東軍司令部內的做戰會議室各特務機關和日本鬼子各地住日軍聯隊長及滿洲國軍事司令官張景惠和副司令官“於芷山”(注:於芷山:遼寧台安人,早年曾在佟占山處從匪,後轉投張作霖,擔任過東北軍團長、旅長、師長、警備司令。九一八事變爆發後,於芷山自稱“東邊保安司令”,隨即發表“獨立宣言”,公開投降日寇,並在偽滿洲國成立後,出任偽奉天省警備司令官,隨後一路官至治安部大臣、參議府參議.....)也在會議室中.......
關東軍特高科“敬山惠兵郎”少將對眾人說:“我們在齊齊哈爾的偵測組偵測到電台的信號源,就在爆炸的當晚,有幾部電台非常活躍.......”一張大網如同一個野獸的血盆嘴一樣張開了.....
兩天的時間裡關五常和周登富領著陳俊峰、王權翰、金偉連、王續峰、陳小民、劉文傑,任選斌、劉劍、吳忠、孫雪開著一輛搶到的卡車奇跡般的穿過了混亂的“薩爾圖”;
讓周登富和王權翰想不明白的是,在經過一個重兵把守的盤查站時,他們看到了“原田橫濱大佐”!這一刻的突然變化讓兄弟們拔槍都來不及.......
而原田橫濱大佐如同不認識他們一樣看了看卡車,然後冷漠的說:“これはあなた方の連隊が交換した通行証で、途中で不審な支那人をよくチェックしてください!(注:這是你們聯隊更換的通行證,沿途仔細檢查可疑的支那人!”然後遞給王權翰一個小皮包,不等王權翰說話,抬手命令放行.......
通往哈爾濱的那個三岔路口一行兄弟終於在此和留下接迎的馬九娃、王伍嘉、周銳和阿木善彙合了.......
重慶的家裡此時媽媽正和挺著大肚子的宋瓊頤、孔令儀說話,而隔壁院子的嶽母和嶽父已經高興的不行了,兩個老人各自懷裡抱著一個孩子正在商量兩個男孩必須有一個姓王!王文靜頭上戴著棉帽躺在床上聽著.......
而我們卻在這一刻遇到了一個難題:岔路口!前麵有分成了兩個洞.......
“長官!我們向那個洞走?”路東灃抓著頭發皺著眉頭看著擔架上的我問?
“王四寶、劉猛....你們都是.....摸金的.....你們看一下...向那邊....走?”我忍著疼痛說;
“這個!長官!我們也看不出來呀!”劉猛一臉為難的說!
“放我.....下來!”深吸一口氣對周杠說......
“周杠.....把..鞋脫.....一隻.....向上扔....鞋底向....上走...這邊”我忍著疼痛扶著巴圖勒站了起來,但是傷口又疼的讓我彎下身子!
隨著周杠的這一扔,幾個兄弟看著落在石地上的鞋,“鞋底真的向上”我也是笑了……
繼續向這個黑暗的山洞裡走.....
忽然前麵王四寶舉著火把蹲下來看著石頭路.....
“長官!神了,我們走對方向了!”王四寶的聲音讓兄弟們停下了腳步看著石頭地......
正在納悶時王四寶站起來笑著說:“長官、你們看、這裡的中間有前人鋪過的痕跡!摸金都知道,這叫“神道”或叫“升仙道”......”王四寶笑著對兄弟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