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博弈,誰在用炮灰去完成自己的博弈?在戰爭中不存在,在相對的戰場拚殺中,誰和誰有仇?誰讓我們在瞬間變成了血仇?這是戰爭,戰爭就必須讓血仇變成殺戮,殺死一方為止!但是天下的事情又是那麼不可思議,老天爺竟然安排我們和自己的敵人並肩同行並肩和另一方去做戰!讓人無法從心裡接受,但是又要必須接受這個現實!殘酷的不是接受而不是為了活下去的現實.......
木屋裡的兄弟順著我的目光看到了程鈞,頓時所有人不再說話而是看向了我;
短短幾秒時間飛快的盤算,我依舊笑著對楊東華說:“東華!你帶兄弟們出去吧!哦!把柳亞扶去曬太陽!一會再說!程鈞!有什麼事?進來說”......
木屋裡安靜了!看著程鈞用詫異的眼光看著我穿著沒有軍銜等級的日本軍服我笑了笑:“內務部的瓦格裡上尉命令我穿的還讓我冒充什麼“伊藤東武大佐”,在日本戰俘營裡差點將我活埋!你!程鈞!知道我為什麼不願意回歸了吧!我們在外每天是在刀刃上行走,回歸!嗬嗬……就要接受自己同誌的甄彆,不是肉體而是靈魂!”我笑著將我編好的說詞認真的說了出來,眼睛緊緊盯著程鈞的雙眼,看著她的每一個肢體動作!
程鈞的目光中出現了少有的尷尬和無奈:“對不起!瓦西裡涅夫同誌!我也是對.....”.....
不等程鈞說完,我擺手打斷了她後麵要說的話同時臉色變冷的說:“程鈞!你很聰明!但是不要用在自己的同誌身上!也不要用在“內耗”的鬥心機上對不?你是不是認為我傻呀?!其實我告訴你,能在日本關東軍內部潛伏的特工或許叫“地工”那一個傻!你是不是把你知道的和計劃的告訴我了!同時你有什麼權利去把路東灃他們招進來?這裡真的是進入後才知“內耗”深入海呀!”......
程鈞看著我的目光漫漫平和了下來,我倆的目光此時也糾纏在一起,我的心中盤算著,因為我此刻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我和兄弟們必須快速適應這裡的人、他們口中的思想,我們生活的環境!”......
“好!我可以如實告訴你!我們現在是一個戰壕的戰友!必須相互信認和支持!.......我是蒙古人!我的蒙古名字叫“阿斯茹”!我在蘇聯上學的時候加入了“共產國際縱隊”接受了“訓練”.......我去齊齊哈爾的目標並不是去炸掉“日本516櫻要塞”我是和小分隊同行,我的任務是監視王浩武、就是十五號!因為上級已經知道他是一個雙麵特務!我要跟著他去哈爾濱聯係到“棕熊計劃”和“鑰匙計劃”這兩個小組活著的同誌!來證明“瓦烈尼娜.柳亞”所說的話和她所提供的情報來源,因為她的父母都是在清洗之中,為什麼她的全家到了哈爾濱?她會不會已經判變!當然不一定是日方、有可能是德方、美方、英方、意方……同步進行的還有就是找到二個小組活著的成員!但是我怎麼也想不到,齊齊哈爾成為了我們的死亡之旅,剛過境我們就被抓!我就知道了我們內部有問題,直到你將我們救出的那天晩上,我已經判斷出我們十五個人中有八個人都有問題!包括女一號!我本來想提醒你,怎麼也想不到“十五”號死了,而且我看了是正常死亡.......炸了516櫻要塞後,我們隻有向哈爾濱方向跑,同時為了知道你在沿途的安排”說到這裡程鈞停止了說話看著我,我也微笑的看著程鈞.......
“我們抓住吳漢雄的目的就是他應該知道你們沿途躲避日本軍隊的安全點!但是...!我們四個又跑錯了方向,被偽滿軍抓住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我們三個人中有一個人有問題!......當吳漢雄解開我的繩子後,我果斷的讓吳漢雄和我跑入老林子!那一刻我聽到的兩人喊聲是:“解開我倆呀!任務是去哈爾濱”那一刻我真心裡害怕了,十三號和十四號也有問題!我的一時猶豫我才明白為什麼偽滿軍都去樹林撒尿......他們倆應該在出發之前就被“偽滿保安局”策反了!而我一直在各方潛伏敵人的身邊......當你念出“契卡”暗語詩時,我就知道你可以信任!真的!而且我發現了你的那雙“契卡”特製鞋!而且鞋上的圖案和“瓦烈尼娜.柳亞”說的“棕熊”似乎能對上!所以我就跟著你們,同時我也知道你們來的方向也是我要回來的方向!至於“瓦烈尼娜.柳亞”的眼睛和我沒有關係!我是參加甄彆,但是我遵守命令給她打了一針“吐真劑”.......我不打其他人也會給她打!但是出了這事我也......”程鈞的臉上帶著一種淡淡的自責看著我說!
“嗯!這樣說明我們之間的誤會就會少很多!不論你說的是真是假!總是有邏輯可尋!人!潛伏在敵人身邊的沒有傻子”我依舊笑著平淡的說,但是心裡卻如燒開的水一樣,眼前坐的女人城府太深了......
“路東灃是主動找到我說帶兄弟參加我們共產縱隊的,也很湊巧的是,我們接到上級命令招了些戰士將押解這些日軍“諾門坎戰役”中的戰俘去其他地方!”程鈞有條不穩的給我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