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楚晉堂一會去叫路東灃、楊東華、錢林虎、於則良、牛二醜、曹忠漢、鄧山虎他們到我屋裡來!奎元、項村剛才我看我們左邊還空著一個大院子,打聽一下是誰的然後學習日本鬼子的手段底價買或強占!反正要不講理!明白嗎?”我看著幾個人說!
“明白!我在地下室裡搬出的文件中找到了這個院子的地契,院子裡一個白俄人的叫“尤金.卡基楊斯基”,旁邊院子是一個叫“瓦西裡涅夫”的,這個人是俄羅斯人在日本哈爾濱什麼機關!”李項村看著我說;
“什麼?我的俄羅斯名就叫“瓦西裡涅夫”這麼巧?!”我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李項村!
在所有兄弟的目光下我心裡飛快的閃過一個念頭:“強占了再說!看看這個“瓦西裡涅夫”是誰!然後挑起矛盾然後帶兄弟們光明正大的離開哈爾濱!”.......
說乾就乾,錢林虎、楚晉堂領著三十多個兄弟快速砸開隔壁院子的大門鎖衝了進去.......
說也奇怪大白天路上行人雖然不多但是並沒有引起注意......
這個院子裡也不小,但是雜草叢生後麵也是兩排平房,每排有十間房.......
走進房間裡看著一排排架起的木桶有點模不著南北了心裡想這是乾什麼用的.......
這時兄弟劉乾舉和王安順笑著對我說:“長官;這是釀葡萄的做坊!這木桶是橡木桶,我倆在蘇聯時就是釀酒葡萄廠的!這裡應該是做私酉的!”!
看著兩個兄弟這才明白的“哦”了一聲.......
很快將所有的兄弟分成了兩個大隊,每個大隊五個小隊,一隊由楊東華和張銘玉、路東灃帶,一隊由楚晉堂、於則良、曹忠漢帶!然後挑出能講日語的兄弟做為流動巡邏隊......
帶著兄弟們藏在野獸的上下牙中間的縫隙裡,一切必須小心謹慎再小心謹慎,這就是活下去的原則.......
下午一個麻煩終於找上門了,哈爾濱警察廳的警察找上了門,但是很客氣的告訴楚晉堂:根據偽滿洲國的規定,日本駐軍必須去哈爾濱警察廳備案登記.......
汽車停在哈爾濱警察廳大門前我看了一眼楚晉堂和李項村、於則良、錢林虎點點頭邁步走上警察廳的台階......
看了一眼楚晉堂擺了擺手,楚晉堂和李項村穿著日本少佐軍服走進了一間辦公室.......
在北平時就知道哈爾濱警察廳的大名,今天竟然站在這個以狡猾和反諜出名的地方,不由自主的向前邊走邊看!
看著木門上“保安局一科”幾個字心裡想著這一科是乾什麼的?說也巧木門開了,從門裡走出一個穿著日本鬼子軍服的女鬼子,女鬼子猛然停下腳步看著我,我的心裡一陣:“要命了!熟人呀!上海76號的川島芳子和那個叫“輕騎慶印”的!”!
“對不起閣下!”川島芳子看著我嘴裡用日語說;
我依舊臉無變化的用日語說:“哦!是我的失禮!”快速向一旁讓開......
快速的讓開與說話錯肩中我看了一眼這個川島芳子的耳朵,“沒有耳孔”這個應該是川島芳子,“金碧輝”這個一直想借助日本鬼子恢複“滿清”的女特務!
如果有耳孔應該就是“土肥原川島計劃”的第二個川島芳子!心裡瞬間閃過的同學心裡不由的想起另一個讓土肥原賢二得意的日本特工計劃“南造雲子計劃”......
“けいはんな慶印くん!外で待っててトイレに行ってきて(注:輕騎慶印君!你在外麵等我我去一下洗手間”)走過去的川島芳子聲音傳來......
抬手摸了一下剛刮乾淨的胡子心裡一陣懊惱:“狗日的,這世界太小了,還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川島芳子走到我的麵前鞠躬後死死的盯著我用日語說:“中佐閣下!失禮ですが、あなたには雙子の兄弟がいますか。上海に行ったことがありますか。(注:中佐閣下!冒昧打擾問一下你有雙胞兄弟嗎?你去過上海嗎?”)....
一臉迷茫的看著這個失去理智的川島芳子搖了搖頭微微鞠躬然後用京東腔的日語說:“おお!私には兄弟がいません。本土の京都で會ったことがありますか。あなたは私を知っていますか。(注:哦!我沒有兄弟,我們在本土京都見過嗎?你認識我?”)......
川島芳子的眼睛紅了然後向我鞠躬:“失禮しました!私の好きな素敵な男は閣下長とよく似ています!彼は行方不明になった…私たちの子供も…失禮ながらお邪魔しました(注:冒昧了閣下!我喜歡的一個優秀男人和閣下長的很相!他失蹤了....我們的孩子也.....冒昧打擾了閣下”)川島芳子沒頭沒腦的話讓我心裡閃過一個問號:“這難道給挖一個局!打感情的局?讓我承認我是王田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