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第六十章(2 / 2)

蕭靖遠沒空搭理他那些勞苦功高,擔驚受怕,他心裡隻有錦雲。錦雲手腕上戳出來個個窟窿,都是就著血管地方戳的。

錦雲,你放血救了我?你的心裡到底裝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錦雲,無論怎麼樣的你,我都深深愛戀你,此生不悔。

蕭靖遠穿好了衣裳叫趙瑢過來,對他道:“找個罪名,把謝賈深給抓起來。”

提到抓人趙瑢最是在行了,尤其是抓那些富商,他嬉皮笑臉的搓著手掌湊到蕭靖遠身前,“給他羅列個死的還是活的呀。”

蕭靖遠一想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錦雲他就心痛得不能呼吸,但他這事情終歸是因為他而起,謝賈深派起幾個打赤膊的殺手對他們威脅性不大,是三皇兄要置他於死地。

三皇兄要殺他,為了皇權爭鬥他可以忍受,但他斷然不能眼看錦雲為他受傷,三皇兄這事情先押後處理。

想到徐錦雲要在巴山立足,蕭靖遠不甚客氣道:“現在當官做生意那個敢說自己屁股乾淨。”

“明白了,殿下。屬下這就去。”

謝賈深自從派人去做掉徐錦雲後,心裡睡覺總是忐忑不安的,起床時候他趕忙問謝總管事事情怎麼樣,那個死丫頭死了沒。

謝總管事將擰好的濕麵巾雙手呈給謝賈深道:“聽說掉懸崖低下去,十有八成是活不了。”

謝家深擦了擦了臉和手,聽到徐錦雲死了消息心裡出了口大氣,這一年多來給這個外向妮子壓一頭,他謝賈深心裡頭不痛快,他站起身在床前渡步。謝總管事看著自家東家渡來渡去不知道在打什麼壞注意。“這徐錦雲那丫頭要是死了,單家的人大爺能放過咱們嘛。”

謝賈深今天睡得不算好,但今天一大早聽說徐錦雲掉落懸崖死掉了心裡那叫一個無比舒暢,就好像堵塞已久的洞府忽然通亮起來,整個舒服,他抬抬手狐狸笑道:“這個不用擔心,單家大爺我早看她不順眼,一個女子壓在我們頭上,以前是沒機會,現在哼,叫她知道我謝賈深的手段。”說著眼中滿是陰狠,手裡握拳,回頭問謝總管事,“發往景州的信他們應該收到了吧。”

謝總管事推測了下發出信封時間,抬頭道:“應該早收到了。”

“單大爺這些年為了她的碼頭生意可是沒少得罪江湖上的門派,不過是沒找著機會收拾她罷了,我把現成的機會送到他們手裡頭,他們一定會接下的。他們對單大爺的氣不亞於我對徐老板的。說起來她們也算是女中豪傑,可惜,可惜了。”謝賈深扯著嘴角微微不是個好的笑著,看著令人滲得慌。

“今天要邀請趙老板,劉老板他們吃茶呢。時間差不多了。”謝總管事提醒道。

謝賈深嗯了一聲,對他來說今天是豔陽高照,空氣清新,隻要那死丫頭彆活著。

謝賈深千算萬算露掉了一個平時存在感不怎麼強烈的蕭靖遠,當他在主廳上同趙德深,劉廣糧他們閒聊海談時候,一群穿著黃麅子黑腰帶的護隱府的人衝進來要抓他。

謝家深甚為不解,他作揖打工問道:“這位官老爺,我們這例錢可是按時上交,可是沒有其他事情。”

手握彎月刀的趙蓉意氣風發看也不看在自己麵前伏小做低的謝賈深,冷道:“謝老板本事大,把我們家統領大人推到懸崖下,差點沒死掉。幸好徐大姑娘仁義救了他,你可知謀害朝廷要官該當何罪責。”

這話一處可把在場的三位老板嚇得腿腳發軟,身子胖得跟球似的劉廣糧更是站不起身來,找德深按住他肥厚的手背用眼色示意他彆出生,這時候誰出頭誰是炮灰。

謝賈深知道事情鬨大,她徐錦雲上京裡有人,難道他謝賈深是吃素長大,謝賈深不再做小伏低挺起胸膛道:“你們沒有證據。”

趙瑢輕描淡寫掃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個行將就木的人,公事公辦道:“謝家族長謝賈深,偷稅漏稅,毆打搶奪父女,家中打死十五人,落進八人,其餘亂棍打死。現如今愈發猖狂連在官府大人也要迫害,其心可誅,來人呐,給本官拿下這殺人犯。”

護隱府人在趙瑢下令後馬上將上前用鐵鏈子將人烤住,謝賈深驚得魂出來,他這時候才覺得出怕來,他連忙低聲下氣道:“這位小兄弟。”

趙瑢用他圓目瞪了他一眼,鐵麵無私的作派,謝賈深知道自己稱呼錯趕忙改口道:“這位大人,您看您是誤會我不是,我謝某人是遵紀守法的好良民,怎麼可能漏稅。”特意撇開殺人字眼。

趙瑢揮手道:“冤不冤枉到我們大牢裡說。我們可是有鐵證的。帶走。”

“冤枉啊,總管事,總管事,你去……”謝賈深呼冤的聲音在拐角處越來越遠,越來越小。

趙德深和劉廣糧見謝賈深被護隱府人抓走後,紛紛擦拭額頭上的細汗,趙德深看著拿到拐彎的門口道:“老劉,這不是讓我說中了吧,老謝他太過狂妄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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