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遠立下這麼大的戰功,那皇帝可是無論願不願意都得給她和蕭靖遠指婚了,到時候他們就名正言順呢,徐錦雲見蕭靖遠的親衛兵都回來他怎麼沒有回來,小魚一本正經報告道,“徐公子,殿下說了光把他們打跑不行,還要把他們打怕,現在已經乘船追過去。他說請公子放心,他心中有數。”
徐錦雲點點頭道,“那你出去吧。”
這大概是蕭靖遠的新一麵吧,他是個英雄,他能文能武不做帝王確實可惜,他沒有那樣的誌向,自己也沒有那樣的心思,做對平凡夫妻就好了。帝王家太麻煩了,不用看遠的,光看蕭靖遠的父皇就知道。
徐錦雲已經開始憧憬中和蕭靖遠的兩人美好生活,他們拜堂時候要穿的穗禾婚服,想到這兒徐錦雲覺得有點害羞,臉上有點燙。
現在她終於找到對那個人,人生在世能遇上對那個人,且那個人也喜歡著自己是件多麼幸福的事情,上天真是眷顧她。
徐錦雲百無聊賴在蕭靖遠的屋子裡桌子前坐下,桌子上麵有一堆書信文件,想必那時軍機密事,她還是不要隨便亂翻看得好,免得到時候蕭靖遠回來為難,正當徐錦雲起身要離開時候眼角餘光瞥見一張信封,上麵寫著袁六。
怎麼那般眼熟,腦光一閃,她想起當初在西山武林盟時候盟主說道一個叫袁六爺的人,好像是因為那個人的話他們才得意全身而脫的脫身,盟主不再追究單於夜冒犯之罪。
那個袁六爺難道跟靖遠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兒徐錦遠起來的屁股落回原位,鬼使神差抽出那張信封,上麵龍鳳飛舞果然寫著‘袁六爺’三個大字。
徐錦雲疑惑更甚,手指捏著信封想要把裡麵的書信拿出來看看,然而想這是靖遠的私密,自己隨便亂看不好,還是等他回來的再盤問盤問他。
想通後徐錦雲放下書信帶著滿腹疑問走了。也許袁六爺是他自己也說不準呢。反正也不是什麼要緊事情。
不知道寒秋的那邊怎麼樣,這兒的商機是半點沒見到,她用意念打開係統裡麵的走勢線仍就20,挺低的。
徐錦雲懨懨退出來,走一步看一步,蕭靖遠在外頭打敵人,徐錦雲又畫了一張紅衣大炮的樣圖給後勤兵工處的,讓他們按照上麵的樣式做一個,他們將信將疑的做了,徐錦雲改良過的紅衣大炮比他們之前的大炮要好上許多,精準度和投射力度要強多了。
殿下這是哪兒找來的人才,原本以為是個半男半女迷惑殿下的家夥,沒想到是個軍用器械方麵的人才,徐公子帶來的桐油有些用在修築城牆上,有些用在他們兵工處製造兵器,抹上桐油後他們兵器耐水耐熱光澤好,他們兵工處好久沒有生產出這樣的優質的兵器,既然徐公子是做桐油生意,而且這般好,怎麼上麵沒有交接上,兵工處的管理人孫大將覺得有必要將此事上報皇帝,徐公子的徐家桐油坊應該與國家合出,這樣以後他們需要桐油時候可以直接從購買。
徐錦雲不知道自己就這樣給賣了。
一個月後蕭靖遠凱旋而歸,他把倭寇的領主本田從領主位置上趕了下來,徐錦雲道,“那他們不亂鍋。”
蕭靖遠喝過慶功宴才回到自己房間,徐錦雲跟著進來,他拿著粗布麵布擦拭著手呢。“可不亂鍋,他們一時間慌亂,我們隻好留在哪兒維持下秩序。所以延後些時候,錦雲可是想我了。”
倭寇不就是……,徐錦雲繼續問道,“你打算將他們土地收為己有?”
蕭靖遠笑了笑,拉著徐錦雲一同走帶床邊坐下,將她耳朵前散亂碎發勾到耳朵後麵去,“那樣做太麻煩,而且他們的武士道精神很強,他們人小地小可野心不小。這樣的人最是難以統治,更難以同化,而且我沒有掠奪他人領地意思,他們既然是世代在哪兒居住,那便讓他們繼續居住好了。”
“那你這戰不是白打了嗎?打戰犧牲好多人?”蕭靖遠是不貪,但徐錦雲想起這次戰役中犧牲掉人可是不少。
蕭靖遠聽到犧牲這個兩個字眼,有點兒陌生,他猜想她是指那些為國捐軀的將領吧,“錦雲,戰爭從來都是這樣,所以我不喜歡戰爭,他們老是來騷擾很煩人,所以要把他們打到不敢來。這次大戰是為了以後不再發生征戰,必要犧牲也沒有辦法的事情。”
“沒有人喜歡戰爭。對了,你是不是認識袁六爺。”徐錦雲本來有些哀傷靠在蕭靖遠胸膛上後來忽然想起那天事情立馬起開轉頭質問,目光盯著蕭靖遠。
蕭靖遠被他這麼一嚴肅變化,剛才還柔軟跟什麼似的,“你知道了?”
“我看到了,你老實說袁六是不是你?”
見徐錦雲一副你說你不是我也不信的表情蕭靖遠很無奈,心中哭笑不得,他道,“其實那天你跟馬幫主就西山救單於夜時候,寒秋給我來信,我當時戰事吃緊,沒法親自趕去嗎,我擔心你會吃虧,就寫信讓紅袖七星坊袁六爺去。”
“說重點,你跟他什麼關係?”
蕭靖遠眨巴眨巴眼睛想了下,“朋友,合作關係,之前我帶著那對人馬穿南走北的,無意間救下他,他就認識,算是朋友吧。你知道的,護隱府裡的人員都是父皇給我安排的,雖然都聽我的話,但總歸不是我個人建立,在解散護隱府後我托袁六成立一個情報收集處,就是紅袖七星坊。這樣發生什麼事情我也有些耳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