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個人行動。”
她頓時沒了興致。
隻是對方會出現在這裡順手替她解決麻煩,想必也是在蹲點等她的,她不由問道。
“所以……果然還是找我有事吧?”
“隻是好奇是什麼樣的家夥罷了,畢竟還沒正式的打過照麵。”
他站起身來,不疾不徐地繞著她踱步,肆無忌憚地打量。
“這不是智司的外套嗎?你捂得那麼緊乾嘛,該不會——”
她斜覷過來,語帶警告,“停止你腦子裡的黃色廢料。”
他負著手,似笑非笑,“籠島小姐姐,把我們開久的老大迷得神魂顛倒啊。”
“你確定你說的是我?”
她倒是想啊,任她直球彎球快打出花來,笨蛋智司愣是八風不動。
對方顯然也是隨口而出的胡侃,沒接她的茬。
“老實說,你太弱了。”
他下了定論。
“不過你倒是挺聰明的,剛轉入千葉就知道尋求庇護。”
哈?
這家夥在說什麼。
她眉心一跳,逐漸收斂表情。
“不是嗎——”他刻意拉長的尾音顯出幾分漫不經意,“像你這麼能招惹麻煩的女人,一個人沒法處理吧?”
疑問句組詞說出口卻像陳述句一樣帶著肯定。
他傲慢地說道,“開久的實力毋庸置疑,你就安心做好你的菟絲花吧。”
她彎起唇角,不帶笑意,仿佛隻是習慣性的表情,平靜地說道。
“說吧,故意激怒我想乾嘛。”
“唉——”他故作誇張地做出驚訝的表情。
“真敏銳呢,也不是沒有腦子的嘛。”
籠島雪奈,“%*&...#……”
臟話怎麼說來著。
她順風順水的人生裡很少遇到這種一而再挑戰她耐性的人。
一般也輪不到她出手,就會被護花使者收拾了,隻是現在周圍都是他的人,她隻能自由發揮一下。
當然,她不需要對他解釋太多,隻需要——
開一下嘲諷。
“所以,相良君覺得我對智司是有目的性的嗎?”
她蹙起眉頭,抿了抿唇,眼裡含著水光,仿佛是真情實感的為他擔憂。
“也對,像你這種沒有談過戀愛的人是無法理解喜歡這種感情的吧。”
相良猛,“……......”
操。
他額角狠狠一跳,“你們這對笨蛋情侶真是讓人火大。”
“老子不管了,他被騙也是他的事。”
他冷著一張臉轉身跨步,高聲道,“柴崎,我們走。”
“哦哦。”
待旁邊看了半天戲的柴崎回過神來,小跑上前跟在他身後,他目光與籠島雪奈接觸,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過頭,小聲逼逼。
“相良哥,我們還需要保護她嗎?”
“哈啊?”相良挑了挑眉不耐煩地說道,“你覺得她像需要保護的樣子嗎?”
“可是智司哥吩咐過了...”
“閉嘴!”
她眨了眨眼睛,看著相良率領的一眾開久不良紛紛隨著他離開,無辜地聳了聳肩,回過身往前走。
不論是麻煩還是試探,她自有千萬種方法應對。
美少女是這麼好招惹的嗎。
【三十八】
烈日正盛,陽光均勻地鋪撒下來,暖暖的燥意升騰,教室外樹木搖曳沙沙作響,催人欲睡。
片桐智司背靠座椅,修長的雙腿擱置書桌上,往後壓著一個舒適的弧度,闔目小憩。
“砰”的一聲教室大門被粗暴地打開,他不悅地睜開眼,質問道。
“怎麼了相良,火氣那麼大。”
“沒什麼。”相良跳上講台腳踩著書桌坐下,胳肘置於膝蓋,坐姿豪邁。
他不鹹不淡地說道, “跟奉源的雜碎乾了一架,順便碰上了瀧高。”
“還不消停嗎?”智司皺眉,“有時間再去清理一次。”
“再說吧,我差不多把他們打廢了。”
他伸了伸腰,跳下講台拉了把椅子在智司身邊坐下,柴崎遞了瓶礦泉水給他,他接過手一飲而儘。
粗野的喝水方式下水滴順著他脖頸滑落,洇染在猶帶著血跡的衣服上,他仿若未覺;止住喉頭的乾渴,他舒然地出了口氣,神情慵懶,仰起頭也準備稍作小憩。
微眯起眼看了一下頂板,餘光瞥見旁邊又閉上眼睛的人,他的視線在他的製服停住,正視了過去。
“喂喂喂,不是吧智司。”他仿佛看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你第二顆扣子給出去了,你玩真的?”
智司依舊閉著眼,一臉漠然, “你想說什麼。”
“我話說在前頭,那個女人是個麻煩,還會成為你顯眼的弱點。”
“我能保護好她。”
他嗤笑,“你確定?剛才可是我出手把瀧高盯上她的人解決了。”
片桐智司緩緩睜開了眼,眸色一如既往地幽深如潑墨,桌椅挪動的聲響中,他起身往外走去。
在門口腳步微頓,他拍了拍柴崎的肩,麵無表情地繼續邁開步伐。
“走吧,散步消化。”
剛陪完二把手乾完架回來的柴崎,一臉生無可戀地跟上老大去瀧高的腳步。
你們一個兩個怎麼回事,就那麼消化不良嗎!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上章小天使們的節日祝福!!暴風開心!!
話說我要說啥來著,感覺好像有話要說,唔,想不起來了,我的記性跟著我的發際線一塊消失了嗎
想不起要說什麼,那就日常球一下小評評叭
不知道評什麼就誇我準沒錯!!送我上一次天!!(蒼蠅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