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本不是陳智這種窮屌絲能拿得出來的數目,他隻不過是因為湊巧撿漏,才在縣裡拿了區區的賞金三千兩白銀罷了。
不過也是因為二蛋他們才剛來,所以二爺就這麼忽悠他們也沒事。
反正他們不懂幾千兩黃金的概念,也不懂陳智之前縣裡的那件事。
這種情況下,拿二蛋他們當槍使對付陳智那個臭小子是再好不過的一件事。
二爺隻是隨意地忽悠了兩句,二蛋他們眾人頓時就被唬得頭頭是道的。
半晌後,二蛋猛的捏緊了酒袋,一副氣憤的樣子:
“好他個陳智,明明家裡有上千兩黃金,如今卻隻是給我區區三百兩。
我就說他怎麼這麼大方,這群有錢人果然都是精明狡猾的!真是太可惡了!”
聽著二蛋生氣的話語,二爺臉上幾乎都要笑開了花,心道:
他陳智哪有那麼大的能耐,不過你越生氣越好,趕緊好好教訓他一頓。
“依我說,二蛋你們就是太好說話了,你們不清楚陳智那家夥的狡猾。
我再告訴你們一件事,就是他現在雇了一群藥女每天上山采藥,你們看見她們之後立馬就把她們綁起來。
然後再派人拿信給陳智那廝,信上內容隨便胡謅兩句就行,就說他陳智的這些藥女采的藥都是你們山上兄弟的,現在陳智采了你們的藥,就得給你們補償。
這個補償,你們乾脆就要三百兩黃金,這樣既當做藥的賠償,也當做陳智贖回這些藥女的贖金。
兩者加起來才收他陳智三百金,已經是大大地便宜他了。”
“三,三百金?!”聽到這個數字,在場的眾山匪們又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平時打家劫舍,最多的一次就是今天在陳家村的四百兩白銀。
可如今要他們綁一些人,居然就要敲詐彆人三百金。
這真的可能嗎?
在二蛋他們麵露猶豫的時候,二爺卻是加大了忽悠的力度:
“你想,三百金對他陳智的幾千兩黃金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可是他如果不贖回這些藥女,萬一她們出事。
那麼陳智在村裡肯定抬不起頭,到時候你們如果要去抄他們的家,或者彆的之類的,是不是沒有村民出來幫忙?
到時候彆說幾百金,幾千金甚至都有,你們想想這個畫麵。”
“幾千金!”二蛋和眾山匪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同時,他們忍不住掃視了一圈桌子上麵的美酒和肉。
才四百兩白銀,他們的日子就能過得很好了。
幾百金,幾千金的生活更是不敢想象。
惡從膽邊生,既然要富,那就得膽大!
最終,二蛋他們沒有再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心裡默默想好了明天的計劃。
看著乖巧的一眾匪徒,二爺的臉上也忍不住露出陰險的笑。
陳智,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