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聽到這話,郭欣欣臉色一變,“爹爹,你想什麼呢?劫匪聲明要的是女兒!”
“或許,這是那人的把戲也不一定。”
“不可能!陳智不是那樣的人。”
“陳智?他與你在康平府認識的?”
“我們……我們兩個一起做生意了。”
郭懷不成想,自己的女兒竟然跟一個陌生男子做生意。
回到京城的時候,還遭遇了劫匪。
如此看來,定是那個陳智搞的鬼。
得知自己女兒身份尊貴,想要高攀,怕沒有機會,故意使出了苦肉計。
想到這裡,郭懷對管家吩咐著,“把那個不明來路的人趕走!我們王府不能留這種人。”
“爹爹!你怎麼能這樣?”
“本王怎麼了?他對你另有所圖,難道看不出來嗎?”
“女兒能有什麼?不過是頂著郡主的虛名,什麼都做不了罷了。”
郭懷聽了這話,意識到那個陳智對女兒荼毒已久,一時半會兒怕是無法改變她的念頭。
於是,喝令管家,將郭欣欣一並關起來。
沒有他的吩咐,郭欣欣哪裡都不能去。
“王爺,欣兒隻是被歹人蒙騙,不至於要關起來把?”
“婦人之仁!你懂什麼?”
郭懷白了一眼夫人沈氏,嚴厲地嗬斥著。
沈氏心疼地望著自己的女兒,不知該如何是好。
抓住郭欣欣的手,安慰著,“欣兒,你好好聽爹爹的話,很快就會被放出來的。”
“娘,陳智對女兒有救命之恩,不能看著他死了啊。”
郭欣欣死死地抓住沈氏,哀求著,希望她能看在自己的份上,留陳智一命。
果然,沈氏不忍心讓女兒傷心,就讓管家將陳智安置在了彆院。
至於大夫,還是照舊可以請來給他醫治的。
既然如此,郭欣欣也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
回到了自己的閨房,等著爹爹下令放自己出來。
不知此事的陳智,從疼痛中醒了過來。
沒有看到郭欣欣,隻見玉兒一個人守在自己的身邊。
“玉兒姑娘,欣兒呢?”
“陳先生,你醒了便好,日後不要再提郡主了。”
“為何?”
“郡主她……她被關起來了。”
“王爺下的令?”
陳智猜到,永和親王是不願意自己一介平民和他女兒有任何糾纏的。
因此,聽玉兒說到這裡,便猜到了事情的經過。
皇家的禮法都比較嚴明,哪裡會讓他隨便到王府去呢?
想到這些,陳智抬頭看了一眼麵前的房間。
“這是哪裡?”
“王府的彆院,王妃讓奴婢在此照顧先生。”
“等我傷養好,是不是就該回到康平府了?”
“先生,這個……”
玉兒吞吞吐吐的樣子,讓陳智猜到了八九分。
苦笑一聲,擺了擺手,“無妨,早就預料到了。”
“先生,不要怪我們郡主,郡主也是身不由己。”
“欣兒沒錯,隻是京城不比康平府,身份門第是最要緊的。”
“多謝先生能想明白此事。”
“你彆謝我,應該謝謝你們王妃,留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