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臨池以為自己有十足的把握殺了陳智。
豈料,他的人卻不斷地向後退著,壓根沒有跟上他的步伐。
望著背後的那些人,霍臨池愕然地怒喝著,“本官給你們榮華富貴,該是你們回報的時候了!”
“霍尚書,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們還不至於跟你一起死吧?”
“陳智,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鹽礦上的所有人,跟我是一條船上的,彆想逃脫的。”
聽了霍臨池的話,他背後的那些人擔心起來。
不知該不該聽霍臨池的話,在此殺了陳智。
此時,陳智勾了勾嘴角,指了指鹽礦的不遠處,“你們沒有退路了。”
“這是……”
“永和親王府上的家丁。”
“什麼?家丁?笑話!他們還想奈何我們?”
“他們是奈何不了霍尚書,但至少可以看管住你們,讓你們不能隨意離開鹽礦。”
“你早有準備!”
“對呀,對付霍尚書,不多準備一些,怎麼行呢?”
說完這話,陳智就去見了帶領永和親王家丁的管家。
管家得令帶著人來到鹽礦,為的就是保護陳智的安全。
畢竟,陳智在宮宴上一戰成名,成為了大齊國的文采新秀。
永和親王也不傻,有這麼一個門客在,至少王府也能多吸引一些門客前來。
說到底,陳智和郭懷,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
霍臨池看到陳智站到了家丁的隊伍裡,冷哼一聲,“陳智,既然你帶了人來,那麼我們就連同他們一起殺了!”
“誰敢殺了陳先生?”
陳智還沒有回答霍臨池,就聽到一聲尖利的質問。
眾人轉身望向了聲音發出的地方,皆是一愣。
離開鹽礦的內監帶著禦林軍來到了此處。
霍臨池想要殺陳智,也是沒有辦法動手了。
惡毒地盯著陳智,霍臨池見過手裡的長劍扔到了地上。
“霍尚書,皇上招你入宮。”
“下官這就去。”
“還有陳先生,一並跟著去吧。”
禦林軍護送著陳智和霍臨池,一起來到了皇宮。
聖上一改昨日宮宴上的笑顏,臉色鐵青地坐在太極殿上。
“霍愛卿,為何要動手啊?”
“皇上恕罪,微臣隻是在保護陳先生而已。”
“是嗎?”
“微臣不敢欺瞞皇上。”
“既然不敢欺瞞,那你告訴朕,鹽礦後麵的水渠是怎麼回事?”
顯然,內監已經將鹽礦的情況告知給了聖上。
霍臨池見聖上質問起了自己,嚇得瑟瑟發抖都叩首不敢抬頭。
啪地一聲,聖上將手邊的鎮紙扔在了地上,“好大的膽子!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搗鬼。”
“微臣有罪,還請皇上饒了微臣。”
“饒了你?大齊多出幾個你這樣的奸臣,國將不國了!”
霍臨池知道,自己是無法改變事實了。
隻是低頭逼著眼睛,等著聖上做出對自己的裁決來。
等了許久,聖上的氣消了一些,望著陳智,命他起身回話。
跪在那裡的霍臨池,卻始終不敢動一動。
聖上也好像沒有看到他一般,轉過身,望著陳智。
“不知此次去了鹽礦,可有改變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