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三嫂的詢問,陳智沒有覺得哪裡不妥。
於是,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邱若男。
邱若男見他點頭,伸出手,摸向了他的額頭。
“我看不是她發熱,而是你發熱了吧?”
“什麼?”
“你的額頭為什麼那麼熱?”
彆人不知道陳智為何額頭那麼熱,柳玉蓮卻十分清楚。
聽到邱若男好奇地問起了陳智,忙替他解圍,“怕是叔叔一夜未合眼,所以累著了。”
“是嗎?那你還不快去休息?”
“嫂嫂,你們聊,我這就去休息了。”
陳智順坡下驢,笑著離開了柳玉蓮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關上了房門,靠在了門上,擦了一把臉上的冷汗。
坐到床上還沒有休息,房門被人拍的啪啪響。
打開了房門,見三位嫂嫂不無擔憂地盯著自己。
“怎麼了?”
“叔叔,家裡來了衙役,說是找你的。
“衙役?”
“我們沒有犯事,為何衙役會找上門呢?”
李如眉正在好奇地嘀咕著,衙役聽到響動,來到了陳智的麵前。
“你就是陳智?”
“正是在下。”
“跟我走一趟。”
“為何?”
“到了縣衙就知道了。”
衙役不管不顧地揪住陳智,將他押解走了。
三位嫂嫂看到他被帶走,慌亂起來,鎖好門,就跟了上去。
等到陳智來到了縣衙,這才發現,昌南縣的縣令早已經換了人。
坐在縣衙裡的人,看著不像是個善茬。
啪地一聲,驚堂木一響,縣令喝問著陳智,“堂下之人可是陳智?”
“正是在下。”
“你可知犯了何事?”
“在下不知。”
“放肆!”
縣令聽了陳智的話,氣得嗬斥著。
隨即,身邊的那些衙役,將木板在地上敲得噔噔響。
陳智望了一眼衙役,勾了勾嘴角。
“你可是從京城而來?”
“在下是去過京城。”
“你從京城之中帶來的那些貨物,賣到了鄰國,有通敵之嫌。”
“通敵?”
這種無稽之談,也虧得縣令能想的出來。
啪!
又是一記驚堂木。
“休得狡辯!”
“在下還沒有辯解呢。”
“陳智,你一介平民,這麼快就家財萬貫,到底怎麼做到的?”
“這可不能告訴縣令你啊。”
“放肆!”
縣令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氣得漲紅了臉,指著陳智便嗬斥起來。
陳智望著縣令的模樣,似乎料到了什麼。
想起酒樓裡那個掌櫃的,這才明白過來。
那人怕是在酒樓沒有讓自己受到折辱,竟然使了銀子,讓縣令來懲處自己。
如此一來,即使是他沒有犯事,縣令也可以將他打個半死。
陳智想到這裡,嗬嗬一笑,“縣令大人,在下還有要事處理,就不陪大人在這裡閒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