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智嗤笑一聲,將雙臂枕在了腦後。
“我如今是鎮國將軍的軍師,即使是喝醉胡鬨,也沒人敢懲處我了。”
“你……放肆!”
“哎呦,剛才誰說不理會我的?怎麼又說話了?”
“陳智,你做了表哥的軍師,可不能驕傲自滿任性妄為,懂嗎?”
“放心吧,這一點我還是明白的。”
陳智睨了一眼郭欣欣,如此對她說著。
然後,便拉著郭欣欣,在她的耳邊低語了一句。
郭欣欣猛一聽到陳智這話,嚇得戰栗了一下。
慌張之中,起身忙退後了幾步。
“你說什麼?”
“緊張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再說了,咱們可不是第一次住在一間房裡了。”
“你……休要胡說!我還想要名節呢。”
“懂,我什麼都懂,我不強迫你,隻要你搖一下頭,馬上就可以離開營帳。”
“我……”
此話一出,郭欣欣倒是有些糾結了。
其實,內心深處,還是希望能跟陳智多待一會兒的。
可這裡畢竟是大齊的軍營,自己的表哥鎮國將軍還在附近。
她與陳智共處一室一夜的話,那她的名節就真的難保了。
即使鎮國將軍是自己的表哥,也難保能壓得住所有人不出去亂說。
郭欣欣想到這裡,鬆開了手裡的帕子,安慰著陳智,“我就在旁邊的營帳,有事可以隨時喚我。”
“你放心歇下吧,我沒事了。”
陳智燦爛地笑了笑,示意郭欣欣快些回去歇息。
郭欣欣依依不舍望著陳智,羞怯地轉身離開了。
第二日一早,郭欣欣便離開軍營,回到了城裡忙生意了。
陳智則留在了軍營,要為沈崇海徹底掃除敵軍獻計獻策。
沒過幾日,京城來了聖旨,聖上嘉獎沈崇海,封他為護國將軍,加封一等爵位。
沈崇海謝恩之後,帶著宮裡宣旨的內監去了自己的營帳。
賓誌成望著沈崇海離開,拍了拍陳智的肩膀,“陳老弟,你算是跟對了人。”
“大將軍就不要打趣在下了。”
“你我成了同僚,有何打可打趣的?”
“大將軍就沒有想過,要建功立業?”
“本將軍到這個官位,已經足以了。”
畢竟,他並非是皇親國戚,能做到齊國的大將軍,已然是很難得了。
沈崇海就不同了,他有皇親的身份,想要建功立業,簡單得多。
因此,賓誌成才會對陳智說,他算是跟對了人。
隻要和沈崇海搞好關係,陳智的生意,還是官運都不會太差。
陳智的心思卻並不在為官之上,隻想著做好生意,成為大齊最富有的人。
既然沈崇海已經在軍中建立了自己的威信和聲譽,那麼他也該去忙自己的生意了。
如此想著,陳智就向沈崇海提議回到城裡去。
沈崇海想到自己的表妹一個人忙生意的確辛苦,也就沒有強留陳智。
見陳智要回城,沈崇海將宮裡賞賜的很多東西送給了他,讓他好好待自己的表妹。
回到城裡的鋪子,陳智看到郭欣欣在鋪子裡忙碌著。
正要走過去打招呼,卻發現鋪子四周好像有人也盯著郭欣欣。
留意了一下那些人,陳智發現,盯著郭欣欣的人並沒有對她動手,隻是在那裡觀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