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張管事離開齊安彙之後,再也沒有來過了。
二皇子那裡,也找不到郭懷的所謂‘罪證’,隻能在五日後向聖上複命了。
郭懷倒是通過整治京城的商戶,將一些不法商戶清除了出去。
聖上看到郭懷的奏章,大為欣慰,嘉獎了他很多珠寶和綾羅綢緞。
二皇子此次輸在了郭懷的手裡,心中也大為不滿。
可暫時無法找到郭懷的罪證,隻能靜待時機了。
京中的事情解決完之後,小峰的商隊也就隨之送來了最時新的貨品。
林玉瑤清點著貨品,隨口問了康平府那邊的情況。
康平府裡的生意倒是做得很好,規模還擴大了不少。
如今,城裡大多數的商鋪都成了陳智和郭欣欣的產業了。
聽了這話,林玉瑤自然為陳智感到高興。
隻是她不知道,此時的康平府四周,危機四伏,暗潮湧動。
陳智這日將軍械送到軍營之後,回到了城裡。
一走進鋪子,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東家,軍營的事不妥嗎?”
“沒有。”
“那是怎麼了?誰惹東家不高興了?”
“沒人惹我不高興。”
對掌櫃的如此說著,陳智悶頭走進了鋪子後院。
那裡放著沏好的茶,茶還溫熱著,應該是有人喝過才添了熱水。
陳智倒了一杯茶,還沒有喝上一口,郭欣欣就從後院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陳智,你回來了?”
“欣兒,此次能會來,算是我福大命大。”
“怎麼了?出事了?”
郭欣欣見陳智如此說著,嚇得拉住了他,問了起來。
喝了手裡的茶水,陳智潤了潤嗓子,這才告訴郭欣欣,他去軍營看到的情景。
軍營裡,到處都是生病的將士。
他們好像是得了什麼病,而且病情挺嚴重的。
隻是不知道,他們為何都得了病。
聽了陳智的話,郭欣欣這才放心下來,告訴陳智,康平府出現這樣的事情並不奇怪。
每年春末或是秋初,康平府的氣溫變化太大,很多外地來的人,水土不服就會病倒。
即使是身體強狀如牛的人,也會被病痛折磨。
“這樣看來,他們生病是常事了。”
“是啊,我以前聽郎將軍說過,軍中的軍醫很會治療這種病症,你不用擔心的。”
“那就好。”
怪不得自己看著奇怪,軍中的那些將士卻沒有一絲一毫緊張的樣子。
原來康平府還有這麼奇怪的事情。
陳智得知真相,以為自己是小題大做,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過了幾日,陳智早就將軍營的事情忘得差不多了。
這天,卻看到有將士來城裡找自己。
“陳公子,我們將軍有請。”
“將軍?莫非是沈將軍?”
“正是我們將軍請陳公子去一趟軍營。”
陳智心裡雖說很是不解,但還是跟著那名將士來到了軍營。
一走進軍營,陳智就聞到了一股股奇怪的藥草味道。
軍營的空氣裡也彌漫著點燃艾草的煙氣。
這可是幾日前沒有出現過的情況。
不是說將士們是水土不服,才會病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