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之中的將士們看到他們兩人如此模樣,紛紛圍了過來。
“陳智,不可放肆!”
“大將軍,沈將軍和在下有些誤會,必須要當麵說清楚才行。”
“既然是誤會,你們不要動手,說清楚不就可以了嗎?”
幾個校尉說著,將陳智和沈崇海拉開了。
分開之後,陳智也沒有再說什麼,專心地投入到了救治病人的事情上。
沈崇海不想耽誤他救治病人,也就憤恨地轉身離開了。
等到沈崇海離開,幾名校尉才推心置腹地告訴陳智,沈將軍也是擔心他,才會這麼生氣的。
“各位,我明白沈將軍的苦心,我不會牽連大家的。”
“我們知道你有這個實力,可以承受住皇命的。”
“多謝你們的信任,軍中有你們幾個朋友,真是陳某的幸事。”
“陳公子將我們視為朋友?”
“難道不是嗎?”
“我等何德何能,可以成為陳公子的朋友。”
校尉們激動地望著陳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陳智見狀,嗬嗬一笑,“好了,你們不要妄自菲薄了,還不快去忙自己的事。”
“等我們忙完,咱們幾個朋友一起喝酒吃肉,如何?”
“那自然是最好了。”
揮了揮手,陳智便低下了頭,專注於救治病人了。
直到夜幕十分,忙碌的手才停了下來。
揉了揉酸澀的脖子,抬起頭望向了落下的夕陽。
“時間這麼快,一天又完了。”
“師父,徒兒會幫著你的。”
“為師的好徒兒,今晚陪師父喝酒,如何?”
一把圈住了魏六兒的脖子,陳智如此問起了他。
魏六兒不知陳智為何會如此,驚訝地盯著他,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彆看了,為師也是為了你好。”
“為了徒兒好?喝酒可以治病?”
“當然,酒可是個好東西。”
說完,他拉著魏六兒一起去找校尉們去喝酒了。
到了喝酒的地方,這才發現,沈崇海也在其中。
白天兩人發生過不痛快,此刻見麵,多少有些尷尬。
誰知,一名校尉拉著陳智坐在了沈崇海的身邊。
“陳公子,今晚你可要跟將軍好好喝一杯啊。”
“沈將軍的酒,我可不敢喝啊。”
“怎麼?本將軍的酒裡有毒不成?”
“毒?在下可以解,但酒裡是不是有其他東西,那就難說了。”
陳智端起了一碗酒,猛灌了一口,如此說著。
沈崇海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也跟著端起了酒,一口氣喝完了那碗酒。
校尉們看情勢不對,趕緊勸了下來。
等到兩人都冷靜下來,陳智起身,望了一眼沈崇海,“沈將軍,我們單獨聊聊?”
“可以,本將軍奉陪到底。”
沈崇海答應著,將手裡的酒碗扔到了一邊。
跟著陳智來到了感染瘟疫的將士們身邊,沈崇海不知他要說什麼。
隻見他指了指那些將士們,對沈崇海說著,“沈將軍,你看看他們。”
“他們怎麼了?不是很好嗎,至少還有一條命在。”
“他們皆是為了你,才會投入軍營之中的。”